黑狼腿軟了。
不光腿軟。
身體也軟綿綿的。
走在沙漠里,就像是踩在棉花上。
“高文,我是不是病了?”
雖然是在問,可頂著一對大黑眼圈的黑耳朵,這會兒已經有了離開的準備。
這個離開,并不是說離開高文。
而是獨自找一個安靜的地方。
要么靠自己熬過‘病魔’。
要么枯死在沙丘之中,離開這個世界。
這是大沙漠上狼人一族的傳統,也是狼人小部落在面臨病魔威脅時,還能夠生存到現在的一種不得已。
啪的一聲拍在黑耳朵的肚皮上。
高文翻著死魚眼看著她。
“亂想什么,你昨晚干了什么,自己心里沒點AC數嘛?”
黑耳朵的胡思亂想直接被他這一巴掌給拍散了。
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氣,然后不滿的嘀咕道:
“你說的不對,我知道的,這種事情都是你們公的吃虧,要不然族群里那些公的也不會怕母的怕的那么厲害。”
“......”
“咦,你怎么不說話......按照你的說法,我這個母的都這樣了,為什么你還好好的?”
“......”
“你別騙我了,我一定是病了,你離我遠點,小心我把你也傳染了......”
“你給我消停點!”
看到黑耳朵說著話就想走,高文一把抓住黑耳朵腦后的馬尾辮,硬是把她給拉了回來。
這姑娘一晚上折騰了他四次。
一次一個半到兩小時。
哪怕高文有著師門絕學的輔助,最后都覺得有些力不從心。
更何況自己身邊這只還要被他壓榨的小母狼了。
“高文,我渴了.....”
“吶,水給你。”
“嗚....我不喝了,留給你吧,等我死了,你就把我找個沙丘埋起來.....到時候你可以把我頭上的毛毛都帶走,我覺得你挺喜歡它們的.....”
小母狼病怏怏的說著,臉上也是委屈極了。
“我再說一遍,你就是縱欲過度,休息兩天就好了!”
“嗚....真的么.....”
小母狼吸了下鼻涕,還是不怎么信。
族里的老人都和她說過好多次,剛那啥的時候,是公的欲望最強烈的時候,一定要趁機不停的壓榨它們,這樣懷上小狼崽的機會才更大。
要是第一階段不成,就要等之后每年的血月期,花費更多的力氣去誘惑它們。
黑耳朵很聽話。
昨晚她是真的很努力的壓榨高文。
可到頭來,沒想到倒霉的會是她自己。
“呼.....算了,咱們今天不趕路了,你想想距離咱們最近的水源地在哪兒,咱們回去等你病好了再走.....”
說著話,高文在小母狼淚汪汪的表情中,直接把她給橫抱了起來。
“唔....你干嘛呀,這個姿勢好不舒服....”幾乎窩在高文懷里的黑耳朵掙扎了兩下。
“忍著。”
“這樣的話....那個....我們就得往回走了....”
小母狼更委屈了,被兇之后,覺得自己還不如直接死了的好。
高文沒理她。
向著原路走了一個多小時后,終于再次看到了那處沙漠中的水源。
可這一次,水源的位置,卻先一步被一群人給占據了。
“這是.....獅人?”
看到那些人脖頸處濃密的大胡子,高文看向懷里的黑耳朵。
黑耳朵朝那邊往了一眼。
搖了搖頭。
“不是,應該是人類,你看,他們的后面還跟著運貨的馬車,只有你們人類才會在沙漠里用馬車拉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