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腳突然在地上蹭了兩下,好似一頭憤怒的公牛,原地起跑,頭頂向前,加速撞向花解語。
“你!你干什么?”賽金花的沙雕動作把花解語嚇得退了兩步,“我放開他,你別過來!”
賽金花一個急剎車停住了,就差沒一頭撞到圍墻上。
“那個,麻煩幫我找個大夫吧。”春卿眼巴巴地望著院子里的三個人。
李秀才受了傷,不嚴重,賽金花正在忙著給李秀才看傷勢,哪有空管她。
“找什么大夫?”花解語拎起試司徒春卿,“你跟我走一趟吧。”
看著春卿他們離開,李秀才突然兩手絞在一起,低聲喃喃地問:“你說的以身相許,現在還有效嗎?”
李秀才靦腆地望著賽金花,不知道為什么,他在賽金花面前感到十分安全。
“當然有效,只要你愿意。”賽金花得意忘形地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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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時分,浮羅山的天空一片漆黑,望不見亙古恒遠的月亮與星辰。
彌天大陣正在異動收縮,發出轟!轟!的低沉巨響,那巨響正是從地心傳來。大地在顫栗,這巨響讓人無端地覺得心驚膽戰。
伴隨著收縮,大陣釋放出巨大的沖擊波,這股沖擊波能殺死收縮范圍內的所有生命,小到蟑螂、螞蟻,大到老虎、大象,連大乘境界的修仙者也不例外。
困擾云門掌門人的,不僅僅是這個大陣。
在浮羅山下,在花田鎮上,每個出入口都張貼著巨大的標語“圍攻浮羅山,活捉宮玄與”,女魔頭對自己的所作所在毫無顧忌,甚至有些自豪。
她甚至花銀子讓附近村民每天早中午三個時間,在鎮上、在山門前大聲疾呼這條標語。
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要與云門對話。
“罪過啊,罪過啊!”一個鶴發童顏的男子站在紫竹峰最高點—軒日亭中,大陣收縮的瞬間,有些聲音消逝了,伴隨著聲音消逝的,是那些曾經活躍的生命。
這名男子就是元真天師,他有一頭靚麗的白發,頭頂上扎著一個光亮的小發髻,看起來仙風道骨。
“看來這次女魔頭不會罷休了。”一個女子突然發聲,“師弟,不如你就從了她吧,也算是造福一方。”
“師妹,你是什么時候回來的?”元真天師驚訝地扭頭,一個穿著白衣的女子走上來。
鬼婆天師一手拿著拂塵,一手拿著酒葫蘆,慢慢悠悠的說:“門派有難,怎么不回來?”
“你是來看熱鬧的吧。”玄與天師嘲諷。
“我們三個好不容易聚到一起,還是三缺一。”鬼婆天師有些不滿。
“我之前就提議過,應該再開一個峰,這樣我們就可以打麻將了。”玄與天師笑道。
“你不打算回應她,就讓她胡鬧下去?”元真天師嚴肅地盯著自己的師弟。
“我走還不行嘛?我就不該回來。”
“我就說你從了她吧,人家也不容易,都來了5趟了。”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