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火給我滅了!”
“把嗩吶也給我停了!”
“我還沒死,你們就給我玩這一套?”
“兩次了,兩次了!!!”
“我他媽什么都不知道,結果我就死了?”
“你們怎么想的啊!張全有?你告訴我,你怎么想的?”
……
飯店里。
杜歸還在破口大罵。
對面坐的是,張全有、高堯、王平三人。
三個人被罵的狗血淋頭。
張全有一臉羞愧的說道:“兄弟,你都失蹤兩天了,而且我給你打電話怎么都打不通,當時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都以為你死了。”
杜歸握著拳頭,咬牙切齒的盯著張全有說:“我手機沒電了不行嗎?還有,我什么時候失蹤了兩天?”
張全有郁悶的說:“就是兩天啊,你是七月十四號動的手,現在都他媽十六號了,兩天時間沒有你任何消息,抬棺鬼又強的可怕,這不能怪我啊……”
杜歸氣的眼都紅了。
他不停的告訴自己,自己是個文明人。
得講道理。
再說了,不就是被當做死了嗎。
又不是第一次了。
算了算了,和氣為大。
想到這。
杜歸心態放平,說道:“好,我不怪你,外面的那些花圈,紙人紙馬,什么的我也不在意,你就告訴我,我那五百萬怎么說?”
張全有支支吾吾的回答:“五百萬,就……就那樣啊……五百萬……”
杜歸見此。
他渾身一顫,嘴唇發白,伸手指著張全有,感覺眼前一黑,有種昏厥的沖動。
“快快快,杜老板要昏過去了。”
“快扶住他,恰人中!”
“滾!”
杜歸一把推開王平和高堯,伸手按在桌子上,喘息著問道:“那可是五百萬,你就算給我把安州的殯葬行業全搜刮了,也用不了那么多錢。”
適時。
王平小心翼翼的提醒道:“還有八十個硅膠娃娃,一個三萬,全是上等貨。”
“一個三萬?八十個?”
杜歸眼前一黑,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那他媽,是兩百四十萬啊!你們他媽瘋了?”
王平說:“沒花那么多錢,這種上等貨一般都單賣,我們一次買了那么多,把安州的硅膠娃娃全賣了,那些老板給我們把零頭抹了,說是量太大了,只收了我們兩百萬。”
“你他媽還挺懂……”
杜歸捂著臉:“草!哪還有三百萬呢?”
高堯說:“二十萬買紙人紙馬加花圈,還有那些紙糊的大別墅,豪車,還剩兩百八十萬,我們留了一百萬,其他全樂捐到貧困山區了。”
“而且唐老他們知道以后,還一人給了幾百萬,湊了個千萬,明年這時候,估計貧困山區會蓋不少用你名字命名的學校和醫院。”
杜歸快麻了。
他語氣僵硬的問:“能撤回來嗎?”
高堯回答:“撤不了了,給你走的是特批,章程都走完了。”
一時間。
杜歸如遭雷擊。
整個人徹底麻了。
張全有看出了杜歸的崩潰,試探性的說道:“杜老板,真的撤不了,那是樂捐,性質不太一樣。”
“呵呵……”
“樂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