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殺了五次索命鬼的人。
不……
應該說,是得到了對應殺死五次索命鬼的力量才對。
但很快。
那鬼蜮里的存在,好像知道了他們是人。
于是便失去了興趣。
幾聲狗叫聲響起以后。
鬼蜮之中。
一張張冥幣飄蕩了出來,當場化作飛灰。
同時。
兩人驚恐的發現。
他們操控的怪異,竟然有幾個不受控制的沖進了鬼蜮。
完全擺脫了他們的控制。
冥幣繼續飄散。
兩人瘋狂后退。
“把鬼奴收起來,快快快,不然全都得沒了。”
他們管這種怪異叫鬼奴。
因為,那種類似怪異的鬼物,的確只是某個存在的鬼奴而已。
說來也奇怪。
鬼奴們消失以后。
那鬼蜮里的存在,便好像失去了興趣。
又是一聲狗叫聲。
鬼蜮揚長而去,速度快到他們都沒反應過來。
兩人見此,他們都懵了。
“什么鬼東西?”
“那是什么?怪異?不可能,怪異的鬼蜮,怎么可能看不透,這有點像是錢友亮的鬼遮眼能力。”
“可那是,狗叫聲?”
“那是一條狗嗎?狗都這么厲害?”
差一點,他們就要和鬼蜮之中的存在打起來了。
還好,對方對他們沒什么興趣。
只對他們帶來的鬼奴感興趣。
“許安怎么會有這么邪門的東西。”
突然。
領頭的那人手里拿著的羅盤猛地轉動。
他臉色大變,咬著牙說道:“它是陪葬者?”
守墓人的青銅羅盤,是尋找陪葬者的。
眼下,指針便指向鬼蜮消失的方向。
“一條狗都能當陪葬者?”
“而且還是活的?”
“這絕對不是許安的墓主人的,一定是另外一個墓主人帶來的。”
“怎么辦?追上去,還是怎么說?”
剩下的那人語氣很復雜:“你敢嗎?另外一個墓主人,可沒被源頭鎮壓,它現在就在許安,我們動它的陪葬者,不,是動它的狗,它能給我們活路?”
“趕緊走,墓主人一看到我們這身衣服,就會對我們動手,趁它還沒發現,我們趕緊到新開區。”
……
賈隊長在鬼蜮之中,監督著無頭鬼干活。
而在許安的地底下。
那個鬼蜮之中。
許安的墓主人像是感受到了什么。
連那顆歪脖子樹,也就是源頭,都微微搖晃著樹枝。
只是,它似乎選擇了忍耐。
此時。
那顆巨大的歪脖子樹上,一滴滴鮮血在樹干上流動,但卻怎么都無法被其吸收,一縷白霧,更是血液上游動。
許安的源頭昨夜得到了不少好處。
它的樹枝被人影折斷,人影的鮮血和一縷白霧也被它得到。
對于許安的源頭和墓主人而言。
它們占了天大的好處。
但現在,它們卻發現,這好處根本就消化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