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它比起來,自己肯定會先放下仇恨,去幫張全有擦屁股。
好歹也是損友。
總不能讓他死了吧。
這時。
張全有又道:“不過這都是我分析的,具體是怎么回事,得等曲老到了以后再說,他說一個小時以后就到平洲,到時候我先去和他接觸一下。”
“要是有消息,我再通知你。”
“對了,你現在在哪呢?”
杜歸看了一眼遠方,回答道:“額……我在去明州的路上,明州不是和平洲挨著嗎,我前面就是平洲了。”
“你等著啊,我現在就過去,不然萬一平洲出事,你狗命不保,我回頭哪有臉見錢老?”
張全有冷笑道:“你變了,兄弟!”
杜歸楞了:“我怎么變了?”
張全有說:“你變得不問我要錢了!這還是我認識的杜老板嗎?”
杜歸瞇了瞇眼睛:“知我者莫若你啊,五百萬,我去罩著你,要是平洲出事,我幫你擺平,你看怎么樣?”
張全有說:“草!我不該說的。”
掛斷了電話以后。
杜歸拍了拍賈隊長的狗頭,指著平洲說:“走,咱們去找張全有,平洲要是暫時沒事,咱們就直接到明州,反正緊挨著,就算出事,也能反復橫跳。”
賈隊長歪了歪狗頭。
它聽到了張全有這三個字。
狗嘴立馬張開,露出了鋒利的牙齒。
似乎是想到了,那個被它一口咬的慘叫的男人。
……
今夜,前往平洲的人。
還有羅江洋以及他的兒子羅城。
他們也是坐飛機去的。
即將在平洲市中心的機場降落。
在飛機上。
羅城的臉上青紅一片,似乎被暴打了一頓。
羅江洋的臉色則很陰沉。
“早知道要來平洲,就不該在許安揍你,等回去以后,再找機會揍你才對。”
“爸,你放心,我不會和任何人說,我是被你打的,我就說我是從樓梯上滾下去,自己摔的。”
羅城一臉笑嘻嘻,心里卻罵開了鍋。
“杜老板真是個畜生啊!”
“坑我買他的充氣娃娃套餐,結果他媽的直接快遞到我家,還給我爸也送了一個,真他媽的狗東西!”
“我他媽要不是打不過他,我恨不得和他拼命。”
正在這時。
羅江洋看著飛機窗外的平洲大地,忽然皺起了眉。
“等等……”
“好像有點不對勁。”
說著。
羅江洋的目光,便死死盯著下方的城市。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幅詭異的景象。
朦朦朧朧的……
這座城市變得恍惚了起來,就像是一個泡沫一樣,可等泡沫炸開,呈現出來的城市,卻又和先前沒有任何區別。
“那是什么?”
……
在平洲,這座城市內的所有人,都沒有發現剛剛的異變。
但是。
在平洲的地底下。
那個被青銅澆筑成的人俑面前,卻浮現出了一扇大門。
大門打開,其中三炷香緩緩燃燒。
一枚虎符飄了出來。
長安君漠然的說:“你鎮壓的源頭,便是包裹著糖衣的毒藥,而這是死局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