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趙少、王少這樣的公子哥,放在現在,那都是頂尖的,真不在乎一頓高檔低檔的飯錢。
而隨著時間過去。
車子停到城西的一家涮鍋店前面。
江蒼一下車,就看到趙少從后備箱拿出一瓶茅臺,輕車熟路的往這家約莫三百平方的飯店里一進,大馬金刀的往板凳上一坐,朝著柜臺處的老板道,
“先來兩盤牛肉,兩盤羊肉卷,青菜來一把,還有,再拿三..”
趙少說著,想起江師傅晚上要打拳,又瞬間改口,拿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小跑來的老板道:“拿兩個酒杯!一個茶杯。再麻煩老板找個人打車去大茶城,買回龍井泡上!剩下的是誤工費,你看著給他吧。”
“謝謝趙少!”老板認識趙少,說完,還又對江蒼與趙哥笑著點了點頭,感覺能和趙少過來吃飯,還讓趙少點菜吆喝的人,八成也是貴人!
尤其老板接著趙少的錢,還沒有再說什么,就安排人去打車買茶,沒有說一句錢太多,或者不要的話。
由此可見,老板和趙少打過交道,知道拒絕趙少,就是落趙少的心意,趙少心里會不對味,那下次他就不來自己這家涮鍋店吃飯了。
而隨后。
等鍋底、菜品上齊。
趙哥則是又點了兩個下酒菜,便開始一邊數落趙少,一邊和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趙少喝酒,教著他大道理。
對面江蒼涮肉蘸料的過程中,偶爾抬頭望了一眼,看到想和趙哥皮一皮,又害怕挨趙哥吵的趙少,也是突然想起趙氏兩人相依為命的兄弟情,覺得‘哥哥’這個身份,就像是橫在趙少與他父母之間的橋。
而趙哥如今就站在橋上。
有時像是趙少的朋友,有時像他的另一個父親。
長兄如父..
江蒼想到這里,筷子再一叼盤里牛肉的時候,發現自己一涮、一撈、一吃,一氣呵成下來,不過五六分鐘,兩盤半斤牛肉卷就被自己給鑿完了!
于是。
江蒼想了想,看到趙少和趙哥還在聊著,喝酒吃著小蝦米,就不客氣的筷子叨在了對面的那盤羊肉卷那里。
再一涮、沾著醬一吃。
當趙少一邊扭頭和趙哥皮著臉,一邊筷子叨在盤子里,‘叮當’作響,筷子盤了兩下沒夾著肉。
再一扭頭,看到四盤肉卷都只剩肉沫以后,倒是發現全都被江師傅給涮了!
畢竟四盤肉加起來,再在鍋里一涮,兩斤能留一斤六七就不錯了,真的不夠江蒼一人吃,更莫說還有趙哥和趙少兩個成年人。
“江師傅,您這把我殺得片甲不留啊..”趙少笑了出來,又望向了柜臺的老板,讓他再拿四盤牛肉。
而一頓火鍋下來,叫上老板結賬,不算自帶的酒水和龍井,才不到三十塊錢。
這還是江蒼逮著牛肉狠吃,不然在這年頭,三個人吃點一毛錢就一大把的青菜,一頓火鍋連二十塊錢都花不到。
當然,在這工資也不高的年代,已經算是高消費了。
“江師傅吃飽沒?”
出了飯館。
趙少拍了拍肚子,手里還掂著剩半瓶的茅臺,放在了車子后備箱。
“承蒙款待。”江蒼笑著回了一句,感覺這頓飯吃的帶勁,門口涼風一吹,嘴里現在還辣油麻著,舒坦。
這才是秋天嘛!
隨后。
下午再休息一會,吃個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