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奧里薩轄區,他們這些稍有身價的人就沒有不信仰靈魂之主的,即使不信,也要假裝信仰。
潘查雅特議會只是假裝著治理奧里薩轄區,真正統治這里的永遠是靈魂教團。
“怎么可能!那名治安官怎么敢?而且他才到奧爾金鎮不到一天,怎么可能這么快就抓到那些尊貴的教士!”
蘇尚特用嘶啞的聲音說道,他們可承擔不起靈魂教團的怒火。
沙魯巴一把拎起了桑迪的衣領,將他整個人都抬起來了。
“你!是不是你!向那個該死的治安官出賣了教士的住處?!”
“不是...真...真的不是...我沒有。”
騷臭的尿液沿著桑迪的褲腿滴在了地毯上,他哽咽著辯解,整個人都快哭出來了。
“走!先去阻止那個該死的治安官!”
蘇尚特回過了神,慌張的說道。
這時候,奧爾金鎮的廣場上已經圍滿了人,遠超李牧上任當天前來歡迎的人數。
人群之中有靈魂之主的信徒一臉激憤,也有人木然圍觀,更有人暗自高興。
靈魂教團的教士自然不會是什么苦行者,相當一部分更可以說是標準的惡棍,斂財第一,傳教第二。更有許多的流氓與游手好閑的人假裝虔信靈魂之主,趁機為虎作倀。
他們強占土地,放貸催債,開設賭場,將人逼得家破人亡,積累的大量的民憤。但在奧里薩轄區,若是有人敢表達對靈魂教團的不滿,至多第二天就會被吊死在樹上。
人們敢怒不敢言,只能道路以目。
如今,靈魂教團的在奧爾金鎮的教士和他們的走狗們就背捆著雙手,一整排的跪在了廣場上。
他們的口中噴著污言穢語,瘋狂的詛咒李牧。
李牧握著戒刀,揮刀下劈。鋒利的刀口平過,一個罵得最兇狠的興都人,頭便像熟透的果子一樣從脖子上滑了下來。
圍觀的人群傳出一陣驚呼。
在鮮血噴出來的一剎那,所有的教士都安靜了下來。即使在前一刻,教士們也認為這位治安官不敢真的殺人,這只是他試圖與靈魂教團談判的手段。
“靈魂之主一直在注視著我們,你居然膽敢屠殺屬于祂的羔羊,祂會降臨災禍到你的頭上,你的靈魂會逐漸腐朽,你的血肉會生出蛆蟲,最痛苦的死亡在等待著你!”
一名教徒在念念有詞,李牧等到他念完了所有的禱詞,才一刀砍死了他。
“當我把他從女人身上拖出來的時候,他可絲毫沒有什么教士的模樣,一名偽信徒在我的刀下成為了一名狂信徒,靈魂之主應該感謝我。”
李牧甩掉了刀刃上的鮮血,對著剩下的教士說道。
那些教士都哆嗦了起來,他們從未見過這樣膽大包天的人。
“你會死,那些稱號教士一定會為我們報仇,你一定也會死,我們就在源質海洋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