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只想要知道白面書生為何要陳鏡玄送他一副字,那佛門當年為何要算計他,接下來會不會發生腥風血雨...
老道士看著對白面書生的往事不太感興趣,在他說完話后,只是冷哼一聲應對。
“無意中破了那鎮泉眼的祭品,我這徒兒可就變得不安全。”
坐在蒲團上一副吊兒郎當,第一次露出如此輕狂的姿勢,高于安斷定道。
那群和尚很記仇,自己這么說的話,白面書生不可能不明白。
再聊下去就到了午飯時候,應抓緊時間,逼白面書生吐出更多。
“這個我自然知道,以道士你的本領,還護不住自家徒兒?”
明白高于安還有話要說,重新在蒲團上坐下,白面書生橫起手掌,輕輕一劃,做出一個抹脖子動作:
“佛門講究慈悲為懷,你們道士跟他們可不是一路人。”
“苦海無涯,何不早日送其歸西。”
“說的輕巧。”
似乎因白面書生的話終于可以切入主題,高于安說話時語氣痛苦:
“道士我的修為雖然天下無敵,但總不可能時刻與徒兒待在一起。”
“普天之下誰不曾失過手?當年你被佛門算計,一身修為不也是無可奈何,老道我可不能賭這個。”
“此仇我肯定會報!”
被高于安說的怒不可遏,一拳重重的砸在珠寶上,白面書生很快又笑道:
“道士你就別賣關子了,說說看吧,還想要從我這里要點什么?”
“不多,道士我全都要。”
用拂塵將珠寶往自己身邊攏,隨著白面書生開口,高于安立刻忙活起來:
“水族向來重情重義,道士我知道,這點東西不過是前戲。”
聽的那白面書生哈哈大笑,雖然識破老道士的恭維,卻沒多做反駁。
等到高于安將身旁的珠寶重新聚攏成一堆,低頭片刻,抬手在頭頂一摸。
只聽到卡擦一聲再伸出手,掌心現出一截幾寸長的物品。
圓乎乎的,還帶著血色。
“這是!”
在白面書生展出手中之物似乎沒想到,語氣驚訝,高于安變得激動。
剛想要起身又像是想起什么來,扭頭瞪了眼項劍南,口中厲聲道:
“還不快接過來,這東西可是人家送給你的!”
說的項劍南慌忙起身,剛想要伸手,一塊黃色的綢緞隨即甩了過來。
“你這么做可是要折道行的。”
心中虔誠將白面書生手中之物用綢緞包好,回到師傅身邊全按照他的吩咐,項劍南聽到老道士說了一句。
卻看到那白面書生面帶不屑,看著師祖泥像,嘴里變得不耐煩:
“區區一兩寸有什么好擔心的,折道行…道士你都是聽誰說的?”
只是剛說完話身子便忽然歪倒,從地上爬起來,似乎變得后悔了:
“竟然是真的?”
“現在相信了?”
看著眼前的白面書生宛如看一個智障,眼神憐憫,高于安拂塵一揮:
“徒兒你可要將這青蛟的角給收好了,如此大禮,萬不能掉以輕心。”
“看,他又要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