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內大多數都不認識這個人女人。
但夏小波見過,放下酒杯,扒拉開迷迷糊糊的倆女人,來到姜彥面前道:“這不是你那個小情侶嗎?”
姜彥放下手中的魷魚干道:“瞎說什么,她叫徐媃,不是我的小情侶。這女孩有種失憶癥,睡一覺醒來很可能就會把某人某事給忘記,在我去臨城大學之前,她就把我給忘了。”
“哦~我說怎么自那天以后就沒見過她,原來還有這么個毛病。”夏小波剛了解點情況,就被兩個女的拉回去,還要繼續喝。
而姜彥望著徐媃,沒想到她沒去曼特勒,竟然跑到希爾的古堡鎮,不知道是緣分,還是巧合?
“綠毛,你認識這個人嗎?”
徐媃來到一名綠毛面前,對其問了一聲。
那綠毛上下打量一下徐媃,無論是身材,還是樣貌,都是世間極品,看得那綠毛哈喇子都快留了下來。
“我看看。”
“姜彥。”
“這不就是我嗎?”
“你找我干嘛,難不成是”
...
綠毛一邊說話,一邊貼近徐媃,伸手試圖把徐媃抱在懷里,卻感覺背后長了個什么東西。
“啊~”
僅僅一聲慘叫,那綠毛便成了一具干尸。
而徐媃則面無表情的換另一人問道:“你認識這個人嗎?”
成為干尸的那個綠毛,是這個酒吧的大混混,算不上特別出名,但實力卻在酒館中排得上號,眨眼間成為一具干尸,讓很多人對這個女人產生了恐懼感。
“不,不認識。”
徐媃見那人說話有些顫抖,凜冽的眼眸提醒一句:“最好別騙我。”
這一聲,嚇的那人腿都打顫:“姑奶奶,我真沒騙你。”
徐媃只是提醒一句,并沒有為難的意思,見那人都快站不穩,換下一個繼續問。
這時候,墻角雅座一名中年人,對旁邊身披神秘披風的老者問道:“葛老,這里畢竟是我們血蜘蛛的地盤,她就這么肆意妄為,是不是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
那個中年是新加入的,不認識徐媃,但葛爾文若曾經帶人圍剿過這個女人,心知徐媃的實力。
“哈!”
“她可從來沒把誰放在過眼里。”
“千萬別跟這女人較勁兒,我們這次的目標是妊鶯,其他一概不管。”
想到妊鶯,葛爾文若右手狠狠的掐住左邊沒有手臂的衣袖。
這條斷臂每天都在痛。
痛的不僅僅是這條手臂,痛的則是那十二萬大軍竟被妊鶯一萬人殺的片甲不留。
那場戰役是他的恥辱,是他一生的污點。
每每看見這條斷臂,他都會為那天的恥辱感到心痛。
這么多年,他始終沒找到過機會,這一次終于抓到妊鶯單獨闖進他的地盤,怎能為這么個腦袋缺線的玩意,錯失良機呢?
“墻角那幾個。”
“認不認識這個人?”
徐媃早就把葛爾文若圍剿她的事忘得一干二凈,來到葛爾文若面前,得知對方不認識姜彥,便換下一個目標,逐漸來到姜彥面前。
“認識這個人嗎?”
姜彥盯著扭扭曲曲的兩個字,卻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本人就已經站在你面前,而你還問他認不認識這個人,讓他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