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扶住了門框,小石頭也眼疾手快的飛奔上前,扶住了袁漓,才避免了袁漓摔歪了鼻子的悲慘境遇。
袁漓狠狠的瞪了一眼小石頭,當下就做了個決定:這蠢東西必須盡快發回去,不重新訓練他個十年,絕對不放出來!
“爺,您說的是不是……長寧侯……秦遠?”
“立即發信,讓松枝來換你,你給我回去,重新參加培訓!”
小石頭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爺……?!難道不是長寧侯?”
是長寧侯!當然是長寧侯!但是他就是不想說一句話!
“可是,可是,爺,葉小公子的臉,真的和那位很像啊!也就是葉小公子年齡小,小的一時沒能想起來,這要是葉小公子再大一些,絕對和那位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因為小石頭已經扶著袁漓走出了包廂,他不僅壓低了聲音,還將“長寧侯”換成了“那位”。
對于小石頭的謹慎,袁漓還是滿意的,可這家伙太蠢了,蠢得他都和這蠢東西沒有說話的**了。
一路上就倆人,他都不想和蠢東西說話了,豈不是得憋死他?
袁漓沒有理會小石頭,小石頭還在自顧的說著話,“可是,沒聽說那位有什么私生子啊?也沒聽說過那位來過靈州啊?”
小石頭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葉小公子怎么會和長寧侯秦遠長得一模一樣,這個時候,他已經忘了,袁漓之前說過的,見過娘胎里的葉宇楓。
…………
清凌凌的月輝灑下,讓炎熱的夏季夜晚,有了一絲涼爽。
在距離打谷場不遠處,有一垛麥垛子,悉悉索索,嗯嗯啊啊的呻吟,隱隱約約的傳來。
一個瘦小的身影,彎著腰,身形貼近地面,慢慢的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挪過去。
靠的近了,聲音越發的清晰,交談聲夾雜著“啪啪”的撞擊聲。
“說,你個臭娘們,這段時間和哪個爺們好上了?!”
“沒……嗯……沒有……”
“沒有?”
“沒有……嗯……信我……只有……你……”
“你是不是嫌棄我,才不來找我?!”
“……嗯……啊……沒有……”
“我信你個女表子!你就是嫌棄我身上的味道,才不來找我,你明知道我就在打谷場住了這么久,你哪天晚上不能過來?我真是……白疼你一場,我今個兒晚上就弄死你個騷娘們,你個沒良心的!”
“啪啪”聲越發的激烈!
“啊!我……你輕點……我……我不……行了……”
“你個沒良心的女表子,賤貨,我弄死你!”
葉有菊緊了緊手里的紙包,狠狠的吸了口氣,壓下身體狂躁的情緒。
不能再等了,這個時機剛剛好。
葉有菊抖著小手,動作盡量輕柔的打開紙包,月光下,紙包里露出的是一節香。
葉有菊從腰間摸出火折子,鼓著瘦的不行的腮幫子吹出了火星子,點燃了紙包里的半截香。
趁著那兩人正云里霧里的時候,葉有菊將燃著的香扔了過去。
葉有菊蹲著身子,聽著兩人卸了勁后的低喊,眼神灼灼的看著那燃起的香霧在兩人身邊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