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也是顯擺的主。
當天抽了一個時間,就把電視機票換成了電視機。
9寸黑白電視機。
還是首都牌。
本來許大茂的意思是自己樂和樂和就得了。
我許大茂買了電視機。
憑什么讓你們高興?
只不過現實宛如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姑娘,狠狠的抽了許大茂一個大巴掌,許大茂提溜著電視機進四合院的時候。
四合院又在開會。
官迷劉海中和小算盤閆阜貴分坐在一張桌子后面,一個端著大搪瓷缸,在那里裝一把手的領導,一個抓著一個筆記本,在那里演這個記錄員的角色。
這年頭。
連收音機都是稀罕物。
更何況是比收音機還高一個檔次的電視機。
無數人將他們的目光落在了許大茂手中的電視機上面。
電視機。
這是電視機。
羨慕嫉妒恨的眼神,在電視機上面交匯。
“大茂,你這是電視機?”閆阜貴的聲音泛著一絲顫抖,許大茂這又是不聲不響的放了一個大衛星呀。
許大茂隨口嗯了一聲,接著就想把電視機抬自己屋,他顯然低估了這個年代人們對電視機的那種渴望。
電視機,身份的一種表現。
電視機票可不是誰都可以擁有的,沒有一定的實力和關系,你壓根想也不想。
大院里面最不被人看好的許大茂,竟然抬回了一臺電視機,人們一下子就炸鍋了。
最不高興的人就是傻柱。
在傻柱眼中,許大茂分明就是在故意顯擺自己,先是自行車,現在又弄回了電視機,你怎么不上天去。
熱血沖頭,傻柱嘴上沒有把門的說了一句專門戳許大茂心窩子的話,“有電視機又能怎么樣?還不是一個蛋都生不出來?”
“傻柱,注意你的態度。”
“二大爺,我說的是實話,許大茂買回電視機又能怎么樣?婁曉娥照樣生不出一個蛋來,還是絕戶的命。”
許大茂沒有理會傻柱,在他眼中傻柱那就是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幾天了。
嫉妒就是原罪。
之前傻柱看許大茂自行車嫉妒,在許大茂抬回電視機后,傻柱眼神中的嫉妒愈發的強盛。
一個法盲。
嫉妒之下做出一些自認為不算什么的錯誤事情來,也在情理之中。
電視機、自行車,這些東西就是誘惑傻柱上鉤的誘餌。
傻柱要是不使壞心眼還則罷了,真要是嫉妒心理作用下,做出類似拆掉許大茂自行車轱轆賣錢的事情來,許大茂不介意將傻柱送去坐牢。
為今之計。
是弄清楚大院里面發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好端端的又在開會?
許大茂環視了一圈眾人。
坐在中間的是大院兩位大爺。
周圍是看熱鬧的大院鄰居,就連前任一大爺易中海此時也在圍觀看熱鬧的人群當中,不曉得是不是許大茂看錯了,易中海的臉上泛著一絲淡淡的擔憂,就仿佛他知道什么內情似的。
“二大爺、三大爺,怎么回事?”
“大茂,你正好回來了,我跟你說,你的撐住氣。”
許大茂本能性的覺得事情不妙。
劉海中話中有話。
怎么叫我許大茂要撐住氣?
“二大爺,有什么事情您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