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大媽,你什么意思?”
“我就想讓那個搞大了秦淮茹肚子的野男人站出來?有膽子做,卻沒有膽子承認,他還是男人嘛?”
賈張氏的意思很明顯,她以為將秦淮茹肚子搞大了的男人就在四合院,否則也不能這么說。
“賈大媽,你們家淮茹眼光高的厲害,整個大院也就看著一大爺和傻柱好,至于四合院里面的其他男人,說實話,還真的不被你們淮茹看在眼中。”
意思照樣很明顯。
你們家秦淮茹肚子大了,但這個搞大了淮茹肚子的男人并不是四合院里面的男人,依著你們家秦淮茹的眼光,都破出四合院了,誰曉得孩子爹是誰?找孩子爹可以,你的沖出四合院,到胡同,乃至軋鋼廠里面找這個孩子的爹。
這句話就好似飛濺到熱油內的一點火星。
瞬間引爆了整個油鍋。
賈張氏怒了。
也炸鍋了。
秦淮茹這個不要臉的臭兒媳婦,瞧瞧你干的好事情。
我呸。
“秦淮茹,我最后問你一句話,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你說不說?”
“我沒有懷孕。”
賈張氏看看周圍的那些鄰居,再看看聽到風聲逐漸從其他四合院趕過來看熱鬧的人,原本就對秦淮茹這樣亂搞心懷不滿的心,一下子惱怒到了極點。
跟易中海也搞破鞋。
跟傻柱也搞破鞋。
秦淮茹你搞破鞋就搞破鞋,你別搞大自己的肚子呀,肚子大了就是丟人。
“滾,我們賈家沒有你這樣丟人現眼的兒媳婦,自己肚子大了還不知道孩子爹是誰,你滾吧,不要回我們家了,你還的把工作給我還回來,這是文濤拿命換回來的工作。”
秦淮茹奔潰了。
就猶如一張緊繃到了極點的彈簧,上面稍微加了一點點力氣,她便徹底的廢了。
壓抑許久的怒火立時爆炸開來。
自己是搞破鞋,自己是跟男人亂搞,這一切僅僅就是為了自己嘛?自己還不是為了這個家,為了那幾個姓賈的孩子。
我秦淮茹搞破鞋弄回來的東西,你賈張氏又不是沒有吃過,你一邊吃著我搞破鞋弄回來的東西,一邊罵罵咧咧的說這些東西臟,現在還想將我趕跑。
哪有這么好的事情。
本就羞愧難當的秦淮茹,又無故的受到了賈張氏的各種不理解及指責,再也無法忍受心中的憋屈。
她也要一吐為快。
反正是丟人。
誰怕誰?
秦淮茹不顧院子里面站滿了人,指著賈張氏訓斥道:“媽,我叫你一聲媽,你以為我秦淮茹樂意做這些沒臉沒皮又丟人的事情嘛,這還不是你教唆的我?”
賈張氏也是一個好面子的人,秦淮茹的指責和反駁,仿佛是抽在她臉上的大巴掌,讓賈張氏心生疲憊,也讓她暴跳如雷。
“我教唆你讓你搞大自己的肚子?”
秦淮茹眼睛通紅的瞪著賈張氏,“我每天起早貪黑的為了誰?要不是為了棒梗幾個孩子,我至于做這些事情?我拿回來的那些東西,你口口聲聲說不干凈,說臟,但你吃的一點不比棒梗幾個孩子少,你嫌臟你別吃呀。”
“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