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大記者拿紅包的時候,許大茂很是清晰的看到了許大記者用手掂量紅包分量的小動作。
見錢眼開。
有價格就成。
就擔心沒有價格。
這也是許大茂寧愿跟許大記者這樣的真小人打交道,也不樂意跟四合院里面的那些禽獸們打交道的原因。
真小人、偽君子如何選擇?
肯定是前者。
“來來來,喝酒,喝酒。”
“喝什么酒,說事。”許大記者道:“總不能白花吧?”
“許哥快人快語,兄弟也不能吞吞吐吐,我今次還是想請許哥幫我做一件之前辦過的事情。”
許大記者臉上的凝重消失不見了。
不就是寫點新聞稿件嘛。
許大記者吃的這就是這碗飯,他之前擔心許大茂讓自己做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做成了還則罷了,要是沒辦到,這個紅包退不退?
這可是長期買賣。
聽聞許大茂這么一說,許大記者心里的石頭總算落地了。
“說說,我要怎么寫?”
“我收購了第三街道奶品廠,將其更名為三陽乳業,經過走訪,發現由于前期遺留的一些問題,民眾對于三陽乳業不怎么相信,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請許哥發揮發揮特長,寫一篇煽的民眾們潸然淚下的文章。”
“好說,好說,哥哥的筆力兄弟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件事包在哥哥身上,肯定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
“那咱們喝酒。”
“喝酒。”
“這味道,真地道。”
許大茂有些皺眉,眼前的這盤菜他沒動筷子,但卻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臭味,許大記者卻一個勁的夸贊著這盤帶著稀許臭味的菜。
“臭香臭香的,我就喜歡這個味道,兄弟,不是我說你,你請我吃了這么多次鼎香樓,就這一次讓我最滿意了。”
“那許哥就多吃點。”許大茂順水推舟的把這盤臭菜推在了許大記者的面前,有人幫著消滅,何樂而不為之。
鼎香樓老板何雨水,借著送菜的名義進入了雅間,看到那盤臭香臭香的菜被許大記者一個人吞吃干凈,懸在半空的心才落了地。
大茂哥沒吃到就好,大茂哥沒吃到就好啊。
多年的商場生涯,使得何雨水沉穩了許多,利用給許大茂和許大記者倒酒的機會,在許大茂的耳朵邊瞧瞧的說了一聲。
許大茂臉色如常。
但是內心深處卻泛起了驚天巨浪。
賈張氏竟然在鼎香樓外面的垃圾桶里面翻東西,據何雨水交代,這樣的日子已經有幾天了。
唏噓。
許大茂泛起了一股唏噓的感覺。
秦淮茹在的時候,賈張氏過的什么日子?
秦淮茹不在的日子里面,賈張氏又是過的什么日子?
這都是自己在作死。
要是賈張氏在風潮之前就同意秦淮茹嫁給傻柱,估計就沒有后面那么多事情了,也不會有賈張氏落魄到專門到鼎香樓門口翻垃圾的下場。
這老虔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