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醒來的二皮蛋,就感到自己的頭有些疼。
剛才昏迷的過程中,二皮蛋的腦海中時時刻刻閃現著被他賈張氏強搶民男及被逼著與賈張氏入洞房的驚恐畫面。
怨不得一身冷汗。
這就是根結。
可以這么說。
賈張氏已經成了二皮蛋的夢中惡魔。
或許只有殺了這個夢中惡魔,二皮蛋才可以高枕無憂。
殺!
二皮蛋的目光望向了跟前的許大茂,兩只手情不自禁的抓住了許大茂的胳膊,急切的樣子就仿佛二皮蛋是那個溺水之人。
“蛋哥,你撐住啊。”
缺德帶冒煙的許大茂,將二皮蛋暈過去之后發生的那些事情一五一十的劇透給了二皮蛋,這番好心的態度,真是唯恐嚇不死二皮蛋。
何大清撩騷賈張氏的行動并沒有起到任何實際性的效果。
除了表明心跡外,沒有絲毫的收獲。
賈張氏沒有理會何大清的求娶之心,甚至還把何大清那盤西紅柿炒雞蛋給丟在了垃圾桶里面。
面對何大清的糾纏,賈張氏說了這么一句擲地有聲的話語,說我賈張氏這輩子生是二皮蛋的人,死是二皮蛋的鬼,還說自己的年齡并不大,才六十剛出頭不到七十歲,足可以陪伴二皮蛋數十年。
四合院猛人二皮蛋蔫了,沒有了之前那種想要娶賈張氏的意氣風發,有的只有無盡的落寞。
風水輪流轉。
二皮蛋不勇猛了。
還瞪圓了自己的眼睛。
老天爺。
賈張氏端著東西朝著二皮蛋走來。
這是來專門送貨上門嘛。
……
賈家。
小鐺透過玻璃,看著端著東西給二皮蛋送溫暖的賈張氏,眼神中不由得泛起了一絲恨意。
老虔婆。
真不是東西。
將對小鐺和槐花的那種怨氣一股腦的撒到了小鐺孩子的身上,均不見賈張氏用鍋底灰在小鐺孩子的腦門上寫了兩個字。
野種!
吃我的。
穿我的。
偷我的。
還這般對待小鐺的孩子。
老虔婆賈張氏將翻臉無情四個字演繹的是淋漓盡致。
也正因為今天這一幕打孩子的奇景,才使得小鐺心中對賈張氏的最后一點的親情之意頓消。
手心手背都是肉。
話說的沒錯。
但是小鐺不這么認為。
積壓在小鐺心頭的對賈張氏的種種不滿,終于在賈張氏毆打小鐺孩子這件事的刺激下被充分的激發了出來。
小鐺不得不正視一個她必須要關注的事實。
賈張氏不死。
小鐺難安。
發生在小鐺身上的一切災禍的根源就是賈張氏的無恥。
重男輕女的賈張氏,從來沒有將小鐺和槐花當做賈家的后人,自己的孫女。
在賈張氏心中,一百個小鐺和槐花綁一塊也不如一個棒梗重要,每每看到小鐺,看到槐花,看到小鐺的孩子,賈張氏就情不自禁的想到了自己在坐牢的寶貝孫子。
賈張氏曾經不止一次當面訓斥過小鐺和槐花,說她們兩個賠錢貨為什么不坐牢,為什么坐牢的卻偏偏是賈張氏的寶貝大孫子棒梗。
為什么?
還不是因為棒梗仗著秦淮茹的撐腰犯下了惡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