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傻柱!
他回來了?
禽獸們被閆阜貴這一嗓子給驚到了四合院內,看著腦袋上還頂著閆阜貴兒媳婦一支臭襪子,嘴角流淌臭襪子污水的傻柱,都覺得好笑。
唯有賈張氏不這么認為,傻柱的出現,對賈張氏而言,就是在添堵。
傻柱可是棒梗名義上的后爹。
棒梗又到了娶媳婦的關鍵。
倘若賈家要錢沒錢,要人沒人,賈張氏巴不得傻柱出現,將賈家這艘破船綁在傻柱的身上,讓傻柱掙錢給棒梗娶媳婦。
問題是賈家現在不缺錢花,二皮蛋給的五千塊錢,賈張氏還剩下不少,再加上賈張氏這一年多的時間里陸陸續續偷了無數次小鐺的錢,錢對賈張氏來說不成問題,賈家的錢夠給棒梗娶媳婦。
如此。
出現在四合院,出現在賈張氏面前的傻柱便變得有些雞肋了,傻柱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
結婚那天。
傻柱是坐主位,接受棒梗和新媳婦的磕頭?
還是坐在客位,以吃瓜群眾的身份目睹棒梗娶親?
婚禮上。
棒梗和棒梗媳婦要不要改口管傻柱叫爹?
不叫吧。
禽獸們都曉得傻柱跟秦淮茹領了結婚證。
叫吧。
賈張氏心里不得勁。
在賈張氏的心中,棒梗的爹只有一個,棒梗媳婦的公爹也只有一個。
即她死去多年的兒子。
至于傻柱。
就是秦淮茹為了賈家這艘破船不沉沒特意找的一傻缺,縱然與秦淮茹結婚了,可兩個人自始至終一直分房睡。
傻柱腦袋上的綠帽子八米多高,是遠近聞名的綠帽王。
大名鼎鼎的綠帽王出現在棒梗娶媳婦的婚禮。
不吉利。
還晦氣的很。
是不是寓意著棒梗的媳婦也得走棒梗娘秦淮茹的舊路?
這如何使得。
賈張氏可不會讓傻柱以棒梗后爹的身份,當著無數賓客的面坐在主位,去接受棒梗和棒梗媳婦的磕頭大禮。
棒梗姓賈不姓何,是賈家的根,不是何家的種。
賈張氏冷冰冰的看著傻柱,眼神是那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眼神,她就是要用這種態度讓傻柱認清現實,曉得他傻柱幾斤幾兩。
感受著賈張氏冷冰冰的目光,傻柱的心里真是五味雜全。
這一刻。
傻柱竟然難得的有了一絲淡淡的悔意。
后悔自己當初的那些行為。
真是諷刺。
辛苦付出了半輩子,什么好處都沒有落到實處,只有何家絕戶成了不容置疑的既定事實,即便這樣,賈張氏也不樂意待見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