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貴寶問成自在道:“小成,你怎么搞的,為什么到現在才交卷?你都答完了嗎?”
成自在道:“我沒答完啊,我不太會答。我是看你一直不交卷,一直在里面冥思苦想的,所以我才決定要陪你,一直沒有交卷的。要不然卷子發下來,我看看都不會答,我直接就出來了!”
傅貴寶沉默了一下,道:“原來你是在等我,而我是看你一直不交,所以也才不交的!”
成自在大為感動,說道:“小杰,你我真是好兄弟,這算是有難同當啊!”
李日知和陳英英一起迎接過來,李日知笑道:“你倆到現在才交卷,把時間都用上了,看來是答得不錯啊!”
傅貴寶和成自在一起搖頭,成自在道:“題目有些難,尤其是時策,有些事情我都不知道,尤其是關于胡人那邊的風俗,我一無所知,這題目如何做得!”
成自在搖頭嘆息,他只覺得題目太難,但卻沒有思考過,時策題為什么會選一道和胡人風俗有關的,會不會長安的科考題目也會差不多?當然,他要是州里的考試沒過,壓根兒就沒資格去長安考,所以思不思考的也沒什么太大的意義。
傅貴寶卻一挺腰,大言不慚地道:“題目很難嗎,我卻認為題目很簡單!”
李日知和陳英英都哦了聲,成自在也很驚訝,三人一起道:“太簡單?你的是什么題啊,大家不是一樣的題么?”
鄭州地處中原,雖然也有胡人行商往來,但終究是比長安那里少很多,關于胡人風俗的題目,就算是讓李日知去答,也會很吃力的,傅貴寶卻說太簡單,這個太不可思議了!
“對啊,是一樣的,我的也是關于胡人風俗的!”
成自在心想:“難不成小杰的文采遠遠超過我?可我看他一直都是在冥思苦想,也沒怎么動筆啊?”
“那你怎么答的?”李日知問道。
“題太簡單了,我不屑答之,所以空著了!”傅貴寶大聲道。
三個人看著他,片刻,一起呸了聲,不會就不會,吹什么牛皮,賤人!
四人一起去了酒樓,大吃大喝一頓,慶祝陳英英再也不用羨慕他倆可以去參加考試,因為這兩個家伙一定考不中!
又過了三天,考試公布了結果,傅貴寶和成自在毫無懸念的沒有通過,他倆也并不傷心,為了表示不在乎考試的結果,就在張榜的那天,他倆起了個大早,特地出城打獵,打了幾只兔子,在野外燒烤之后吃掉,然后再回到城里時,有人問他倆的考試結果,當然這個人就是陳英英,兩個人很瀟灑地進行了回答。
傅貴寶一甩頭上的束發絲絳,道:“我不屑知道結果,如果我想要知道,那早上就去看了,而我出去打獵了,這就已經證明了我的不屑,是真的不屑!”
陳英英轉問成自在:“那你呢?”
“我?我,我陪著他不屑!”成自在回答道。
陳英英再沒心情問他倆了,而李日知干脆就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