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英英不理傅貴寶,接著道:“劉秀雅知道了王艷雪和尚文彬的丑事,便打算利用一下,她家住在楚強遠家的隔壁,那肯定也是有錢人家的女子,她讓人把尚文彬的舌頭給割了,然后又把王艷雪給殺了,這不就行了么,在楚強遠孤獨寂寞的時候,她陪在身邊……”
說著說著,看陳英英的樣子是代入了,不過,她又沒有見過楚強遠,就算她代入劉秀雅又有什么用呢!
傅貴寶看著她,道:“你是在把自己想成劉秀雅嗎,你在楚強遠孤獨的時候陪著他?不要想了!”
“閉嘴!”陳英英斥責道。
“你把楚強遠的樣子,想成是我的樣子就行了,估計他能有我一半英俊吧!”傅貴寶笑道,他自己覺得自己還挺帥的。
瞬間什么美感都沒有了,陳英英大怒,罵道:“你這個拉褲子里還不洗屁股的家伙!”
“我都說了,那不是我,是全束方!”傅貴寶也大怒了,明明不是他嘛!
李日知想了片刻,點頭道:“英英說的有道理,如果按著英英的說法,那么這種可能性是有的,而且可能性極大。你們想,如果劉秀雅想要殺王艷雪,那么她有可能知道敲門的暗號,只要她派去的人按著暗號敲門,王艷雪把門打開之后,那她必被殺害無疑,而劉秀雅要割尚文彬的舌頭則更是容易,只要花錢派人就行了,沒有任何難度。”
陳英英連連點頭,如此分析實在是太對了,她覺得一定是這么回事!
傅貴寶卻非要唱反調兒,他道:“如果是劉秀雅做的案子,那么她為什么不等到尚文彬和王艷雪在私會的時候動手呢,那樣她連人都不用殺了,只需捉奸捉雙,把人往楚強遠面前一送,那不就什么都解決了!”
陳英英卻道:“你傻啊,如果這樣做,那不就等于是讓別人知道了楚強遠的妻子不正經么,偷小白臉兒,這讓楚強遠的臉面往哪兒放,所以劉秀雅寧可殺人,也不能讓楚強丟這個面子,而且她會還留下蛛絲馬跡,讓楚強遠知道王艷雪不正經,這樣楚強遠自己就會不再調查這樁案子,只認為是尚文彬殺的人就行了,那樣豈不是就等于她安全了么!然后,在楚強遠孤獨寂寞,還很傷心的時候,她去安慰,陪伴……”
“不要再讓了,別說雞皮疙瘩了,我連鴨皮疙瘩都起了兩身了!”傅貴寶叫道。
李日知皺起眉頭想了想,他感覺陳英英講的確實是一種可能,是從女子的角度去看待事情的發展,也許,確實會和男人看待問題是不一樣的吧!
但是,他還是覺得有不對勁兒的地方,但是什么地方不對勁兒,他卻說不出來。
成自在一直沉默,終于忍不住了,他道:“我就不明白了,劉秀雅是腦子有問題嗎?又喜歡有婦之夫,又要殺人還要割舌頭,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女人啊,如果是一個非常邪惡的女人,王艷雪又怎么能和她成為蜜友呢?”
陳英英振振有詞地道:“女人心,海底針,你是不懂的,而且劉秀雅是邪惡,那個王艷雪也不是好人啊,她倆都不是好鳥,所以才能湊到一起嘛!”
這回傅貴寶也跟著點頭了,道:“不錯,俗話說得好,魚找魚蝦找蝦,王八找個鱉親家,她倆都不是好人,所以才是閨中蜜友了!”
隨即話頭一轉,他道:“英英,你怎么對閨中蜜友的事情知道的這么多,難道你有這樣的蜜友?”
“這樣的蜜友我沒有,但拉褲子里不洗屁股的損友,我倒是有一個!”陳英英立即反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