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了,往常只有別人搶他酒喝的時候,勞倫斯才會這么激動。
“你明白我在說什么,他回來了。”姜離伸出手掌,五根手指動了動,暗示弗萊迪的鐵爪手套。
勞倫斯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更是煞白一片,呆立在原地不動了。
“醒醒,你們有什么秘密基地之類的地方嗎”姜離問道。
勞倫斯不理會姜離,直接從他身邊走過,離開酒館。
姜離追了上去,一群人安靜地目送他離開。
門口,姜離轉身問道“你們有什么事情嗎”
“哈哈,沒有沒有。”
酒館內的人從目送姜離離開的雕塑狀態恢復正常,繼續各干各的事情。
姜離騎車趕上腳步匆匆的勞倫斯,也不和他說話,就在后面跟著。
別看勞倫斯醉醺醺的模樣,但求生欲激發了身體潛能。
一路小跑,速度飛快,方向的話,如果姜離沒有記錯,是教堂
想了想,他沒有告訴勞倫斯自己已經去過那里。
勞倫斯一身汗水,喘著粗氣來到教堂。
和姜離來時一樣,教堂依然空無一人。
說起來,一個教堂有修女,為什么沒有神父
修女不在,神父總該上班吧難道這個教堂是輪班制,一二三四五神父上班。
周末是南希這個兼職修女。
兼職修女翹班后,教堂就沒有人了。
勞倫斯走進教堂,姜離原本以為他會找到什么地下密室之類的地方。
看見南希等人躺在那里沉睡,在夢中和弗萊迪互拼刺刀。
結果,勞倫斯一把跪在教堂的十字架下,就開始祈禱。
其內容包括但不限于“我有罪請求救贖”、“某個惡鬼歸來,請將其塞回地獄”。
姜離根據自己貧乏的知識,也知道地獄不歸上帝管。
把弗萊迪拉回地獄這種事情,不應該叫撒旦來更加合適
如同狗主人把自己的瘋狗牽回家。
叫上帝出手,那就是打狗隊打死瘋狗。
“喂,你不知道南希在哪嗎”姜離問道。
勞倫斯不理會他,繼續祈禱,顯然不是一個好的交流對象。
姜離沉默片刻,打算上去進行一頓比較硬核的物理交流。
就在這時,“吱呀”一聲,角落懺悔室的門打開。
一個神父走了出來。
這神父長得比較年輕,三十出頭的樣子,模樣真平平無奇,神色倒是頗為和善。
他朝著姜離點點頭,露出一絲微笑當做打招呼,徑直走到勞倫斯身邊“孩子,我感覺到了你的悲傷,彷徨,痛苦,恐懼,乃至絕望
“可憐的孩子,你經歷了什么,才會如此”
聲音低沉中帶著悲憫。
臉上也全是悲天憫人之色,可比南希那個冷面兼職修女合格多了。
“他回來了,他回來了”
勞倫斯抬頭,淚流滿面。
姜離無奈地搖搖頭,這個家伙沒救了。
南希等人面對弗萊迪,估計還能反抗一下,勞倫斯只會躺平等死。
鑒于此,姜離覺得勞倫斯不會參與到南希的“對抗弗萊迪秘密小組”中。
對于弗萊迪的情報,至多也就停留在“很可怕”這種程度。
“孩子,你說的清楚一點,誰回來了”
神父蹲下,輕輕拍著勞倫斯的背部,拍了兩下手停下,“孩子,我感覺到你的背后有一股邪惡的力量。”
勞倫斯瑟瑟發抖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