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這些時日,季崇言那里可進了什么人”自從上回在城門口遇見了那個給了他一記白眼的美人,他這些時日便時不時總能想起她來,心中有股莫名的失落,總覺得好似在哪里見過那個美人一般。
這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更是讓季崇歡篤定這是“前世未了的緣分”,有心想將這緣分續下去。
眼下他親事拖下去,指不定拖出轉機來,同她真能有這個緣分也說不定。
眼下季崇言的靠山仍在,他自是不敢放肆,可問問總是不要緊的。
季崇言那里能進什么人季二夫人懵了懵,道“他那院子里里外外皆是護衛,進國公爺的院子都比進他的院子要容易我怎會知曉他那里進了什么人底下的人也未說過他那里進人了。”
這回答跟沒回答也沒什么兩樣了。季崇歡一時語塞,想了想,又問季二夫人“那姜肥豬呢她既已同季崇言定親了,便沒過來過嗎”
季二夫人道“也未見過。”
這姜家的胖子走到哪里不顯眼若是來了,自是一眼就能瞧見了,她這些時日可沒見到姜肥豬這死胖子。
季崇歡聞言頓時皺眉,關注著季崇歡的季二夫人本能的覺得不太對勁,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歡哥兒,你今兒怎的這般關注你那大堂兄”
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季崇歡對季崇言的不喜季二夫人都看在眼里,便是因為知曉,才覺得季崇歡今兒對季崇言的關注似乎有些過頭了。
季崇歡支吾了一聲,含糊道“娘,你多想了,我隨便問問。”
怎么可能是隨便問問呢季二夫人覺得不對勁,還想再問,那廂季崇歡卻已經不耐煩了,他揮手道“好了,娘,我還要養傷,你先回去吧”
那個美人眼下都不知道被季崇言藏去哪里了,得先找到那美人再說。
親自下令將季崇歡“抓”哦不,是“接”回來的安國公卻是直到晚上才記起了這么一回事,問身邊人,道“那兔崽子接回來了”
身邊心腹應聲道“接回來了”。
安國公“嗯”了一聲,又對心腹道“看好他,莫讓他亂跑。”
心腹道“二公子的傷還未好,應當還不能亂動。”
“那就好”安國公點了點頭,想起家里兩個不成器的便忍不住扶額,“言哥兒他們自不消說,老三那一房也是個聽話的,偏偏老大同那兔崽子是個不聽話要亂跑的。”
季大老爺這些時日能下地了,昨日才要出門,便被安國公叫了過去。叫過去之后,安國公便閉眼一搜,在季大老爺身上搜到了從季崇言那里偷拿的一只御賜的文玩。
尋到借口的安國公毫不客氣的給了季大老爺一頓教訓,成功的讓季大老爺繼續臥病在床,不能出門了。
將家里不聽話的因素暫且解決之后,安國公這才深吸了一口氣,去見了自家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