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加財又不想理他了,對著沈翊說:“小翊,今天下午有警察過來了,問玉羅盤的事情,我就給勇哥打了電話,他幫你解決了。”
沈翊表示知道了,接下來就是從老福口里,得知到底是誰要對付他,如果是路中彥,希望能夠通過這次的機會,找到路中彥的把柄。
翌日,金宇朗早早地趕到店里,還貼心地給沈翊帶來了早餐。
“你這算不算是糖衣炮彈?”沈翊笑著說道。
金宇朗笑道:“我這最多只能算糖衣,肯定沒有半分炮彈的成分。”
沈翊說:“你每天過來,你爸媽那邊會不會說你?”
“說就說,我又不是沒長手和腳。”金宇朗聳了聳肩膀,馬上又說道:“沈師,您放心,再怎么樣,我的問題肯定不會連累您的。”
這一點,沈翊到并不擔心,其實他也看出來了,金宇朗的父母嘴上說禁止不讓他學習風水,實際也是放任的態度,否則金宇朗來他這里這么多天了,他們能不知情?真要禁止,早就把金宇朗逮回去,或者對沈翊發出警告了。
兩人吃完早餐,等了一會,劉明禮就過來了。
一到店里,劉明禮又是連連道謝,原因很簡單,他們一家昨天睡了一個好覺,而且孩子的感冒也差不多完全好了。
因此,劉明禮的態度也恭敬了一些,等沈翊拿上東西之后,就請他們上了車。
劉明禮的老家所在的區域,是新海市唯一的山區,好在新海的經濟強大,山區的道路還是挺不錯的。
現在已經是九月,天氣已經沒有那么炎熱了,更別說山區的溫度更低一些。
一路秋風吹拂,山路蜿蜒,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路邊草青竹綠,偶有一些山雀驚起于山水間,格外引人注目。沒想到新海還有這樣的地方,這般的情趣盎然,令人都想住在此地。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他們到達了目的地,幾座山包圍在一起的劉家村。
劉明禮帶著禮物來到他的大伯家,結果拎了什么東西,就帶什么東西出來,村民異樣的目光,令他羞的臉紅耳赤,逃也似的上車走了。
一看劉明禮的樣子,沈翊和金宇朗就知道他應該碰了壁,不過清官難斷家務事,他們也不好說什么。
接著,劉明禮又帶著大家來到村西的小叔家,這回到沒有被人掃地出門,讓劉明禮松了一口氣,而后就把情況跟小叔講了一遍。
劉長庚嘆息道:“哎,其實你不來,我也想跟你父親交流一下,最近這一年,咱們劉家的運氣是真不好,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發生。就比如你大伯,他騎車去鎮上,結果半路上差點被這么大的石頭砸中。”
“不但經常遇到危險的事情,而且身體也經常出問題,你大伯是氣管和心臟不太好,剛剛住了醫院才回來。我也是……”
劉長庚撩起袖子,只見一條足有二十公分的傷痕:“這個是我遇到了車禍,要不是命大,現在骨灰也已經埋進土里了。”
“那您有沒有想到請風水先生?”
“請了,不過都是半吊子,一點真本事都沒有。”
“叔,我今天帶來一位風水師,他師出名門,雖然年輕小,但非常厲害。”劉明禮故意沒有說沈翊的年紀,免得小叔不相信他。
劉長庚揮了揮手:“年紀小無所謂,關鍵還要看他的水平。”
“他的水平您盡可放心,我現在就去把他請進來……”
等到沈翊出現劉長庚的面前時,他哪怕有了心理準備,也有些想不通,侄子怎么請這么一位風水師過來。
劉長庚年輕的時候,在社會上混過,說起話來嗓門大,而且還暗藏著一些門道,就聽他說道:“沈師傅是城里人,不知現在城里的風水流派流行哪幾種啦?”
沈翊知道這是對他的考校,他說道:“還是一樣,主要兩個派別,理形派和理器派。理形派分3到4個門派,理氣派又分十幾個門派,比如三合派、三元派、玄空派、八卦派、金鎖玉關等等。”
“當然,現在的風水都不是簡單地使用理形派或理氣派,而是兼而有之,兩派互相滲透,互相融合,各取所長補已之短。老先生看來也對風水也有研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