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沒,我隨口說的。”程硯安趕緊否認,明顯有點心虛。
不過他懂得轉移話題,迅速催促孟沂深,“還愣著干嘛干凈發牌啊!我可是好久都沒打牌了!正好這陣子老爺子把我的零花錢給扣了,我得從你們這里撈點回來。”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孟沂深自信滿滿的道,“只要沒有喬爺,你們都不是我對手!”
“話別說得太滿。”盛景淮不服反駁。
“走著瞧好了。”孟沂深更篤信了。
一個小時后,他的自信就開始裂開崩塌了。
因為他輸得最多!
當然另外兩個也沒好到哪里去。
程硯安有點不信邪,繼續洗牌道,“再來再來,嫂子這就是運氣好,我就不信她一直能贏!”
“我也覺得不會一直贏。”盛景淮顯然也沒接受這個事實。
孟沂深開始自我懷疑了。
他合理懷疑,喬忘棲剛才那一句‘那就哭吧’說的是他們三個人,并不是江羨。
而江羨問的那句‘一會輸哭了怎么辦?’,分明是在說他們三個啊!
可惜他明白得太晚,以至于這會兒只有哭的份兒!
偏偏那兩個還沒明白這個道理,堅持是江羨運氣太好,非要硬鋼下去。
又是幾輪結束,三人果然都快輸哭了。
孟沂深說,“我不打了,再打我褲衩都沒了。”
盛景淮撓撓頭,“我媳婦兒給我留的零花錢都輸光了,我也不打了。”
程硯安,“……”
他還想贏點零花錢呢,沒想到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不好意思啊,我今天手氣太好了。”江羨一邊歉意著,一邊發賬號給幾人,讓他們轉賬到她的賬戶。
那態度,完全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
像極了喬忘棲當初贏錢時的樣子!
更慘的是,他們三人以前被喬忘棲壓榨,沒能討回來,現在又被他老婆壓榨。
還有沒有天理了?
江羨收獲滿滿,美滋滋的給喬忘棲轉了一半,美其名是見者有份。
喬忘棲收了錢之后,還截圖發了個朋友圈,配文特別欠打。
【老婆發的零花錢。】
三人恨不得拉黑喬忘棲!
好在宴會已經到尾聲了,他們也差不多該走了,程硯安親自送幾人出去的。
“最近我很閑,你們有什么好玩的都記得叫上我,知道嗎?”程硯安都叮囑好幾次了。
孟沂深聽煩了,很中肯的評價了一句,“我知道了,你這是寂寞了。”
“你才寂寞了!”程硯安不服反駁。
孟沂深趴在車窗上,更有斯文敗類那味兒了,笑盈盈的調侃程硯安,“都說在你們那全是男人的地兒,母豬也能賽貂蟬,你最近可別出去瞎混混,萬一看誰都順眼可不太好。”
“滾!”
孟沂深麻溜的滾了。
送走了好友,程硯安多少有點失落。
他煩悶的摸了摸口袋,想抽支煙解解悶。
后又想起剛剛在包間的時候,有孩子和江羨在,他就把煙放外套口袋里了。
而外套在沙發上搭著的,自然也就沒辦法抽煙了。
他插著腰仰著頭閉著眼睛深呼吸著。
天氣漸冷,連空氣都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