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好合同后,其他股東都沒有再為難蘇雨柔,紛紛笑容滿面的離開了會議室,唯獨吳家的那些嫡系,還呆在會議室沒有離開。
待人走得差不多了之后,吳馳拄著一根,達腰部位置的短拐,領著一眾吳家嫡系,氣勢洶洶的走向蘇雨柔。
吳馳已年近古稀,但渾身散發出來的那股氣勢,比許多年輕人還要盛,可稱得上是盛氣凌人。
其看向蘇雨柔的目光中,夾雜著濃濃的怨恨,恨不得把蘇雨柔生吞活剝了,才肯罷休。
“蘇雨柔,你個死賤人,害得我吳家家破人亡,這筆賬我得跟你好好清算清算。”
來到近前,吳馳怒視著蘇雨柔,敲擊著短拐,惡狠狠道。
蘇雨柔聞言,神情淡然自若,連頭都沒抬一下,繼續翻看手中的集團資料。
見蘇雨柔如此無視自己,吳馳險些被氣瘋,舉起短拐就要砸向蘇雨柔,卻是被身后的吳家嫡系,上前攔了下來。
吳馳見狀,只能憤憤的收起短拐,憤怒難平之下,直接對蘇雨柔罵道:
“蘇雨柔,你這個勾引人的騷狐貍,勾引我孫子齊莽還不甘心,還要勾引我家修羅。
要不是你,我吳家怎會淪落到如今這種地步?你這個賤人,我跟你沒完,我要你不得好死!”
蘇雨柔聽著這些污言穢語,緩緩的抬起頭,淡淡道:“吳修羅死了,他的大伯、二伯都沒說什么。
你只是他的一個叔叔,如此激動干嘛?這其中若是沒有事兒,各位你們信嗎?”
吳馳氣急敗壞的怒罵道:“賤人,休得胡言亂語,此次的對賭協議,沒有吳氏集團的資源幫助,你輸定了。
待到你失去集團股份之后,老子便將你賣到妓院去當雞,讓你人盡可夫。”
“呵呵!如此急著辯解,是感到心虛了嗎?據說你與吳修羅的關系,比父子還親。
站在你身后的那位,應該是你兒子吧?你如此氣急敗壞,就沒考慮過他的感受嗎?”蘇雨柔輕描淡寫道。
“你他媽,到底什么意思?給老子說清楚。”吳馳聞言,神色有些慌張,沉聲喝道。
蘇雨柔鳥都沒鳥他,轉而看向他身后那位,帶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子,淡淡問道:“你叫吳修策是吧?
你難道就沒有想過,你的父親一生只會混吃等死,沒有任何作為,卻是能夠得到吳氏集團,百分之五的股份。
你不覺得,這個比例有點太高了嗎?這其中的貓膩,你就不覺得蹊蹺嗎?”
說著,合上資料夾,提上包包,自顧自站起身,朝會議室門口走去。
臨出會議室之際,蘇雨柔微微頓住腳步,驀然回首,淡淡道:
“吳馳,四十多年前,你做過的齷齪事兒,當真以為可以瞞天過海?你要知道,紙是永遠包不住火的。”
說完,邁開蓮步,走出了會議室。
而會議室內,吳馳神色陰沉到了極點,吳修策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變化多端!
待到其他吳家嫡系,全都走了之后,吳馳確認四周無人,朝著吳修策使了個陰狠的眼色,并抬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吳修策見狀,略微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走到會議室的一個角落里,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
蘇雨柔來到地下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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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的時候,迎面走來一位儒雅隨和的中年男子,一身筆挺的西裝,頭發打理得一絲不茍。
這不是茍天途還能有誰?他一直在停車場等待蘇雨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