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也可以說他們,是叔侄關系好。普通家庭有這樣的叔侄關系,可以理解,也屬正常!
但是這些大世家中,又哪來什么叔侄關系?生前,是“錢”的關系,死后,還有個屁的關系。
你看吳修羅的大伯二伯,一個個的默不作聲,說不定此時還在暗地里偷著樂呢。
對他們來說,吳修羅是他們的侄子,但更是一座,壓在他們身上的大山……
最重要的一點,他們獲得的股份,還不到吳馳的一半!是因為他們沒能力嗎?那么吳馳又有什么能力?
他何德何能,高兩位兄長一等?
吳修策之前經由蘇雨柔那么一提點,在結合此時此刻,父親那近乎癲狂的瘋狗模樣,他的臉色極為難看。
拳頭松了又緊,緊了又松,如此反復了幾次,但他依舊沒有問出那句話,而是問了另外一個問題道:
“爸,蘇雨柔已經與我們簽訂了對賭協議,此乃必輸之局,我們為何還要對她下殺手?”
吳馳指著吳修策的鼻子,怒罵道:
“你個蠢貨!你想想這個對賭協議,是誰提出來的?你認為茍天途是安的什么心?你堂哥剛死,他就投靠了趙家。
我敢肯定,他跟蘇雨柔那個賤人也有一腿,若是沒有,我把腦袋砍下來當球踢。”
經由吳馳這么一罵,吳修策積壓多年的憤怒,此刻終于不可遏制的爆發了,他也來了脾氣,怒吼道:
“我現在終于明白了,蘇雨柔說的那些都是事實,是,我是蠢貨,我這個蠢貨,已經被你足足罵了四十多年。
我一個兒子,還不如你的一個侄子,這還真是一個天大的諷刺啊!”
“你個蠢貨,蘇雨柔那個騷狐貍的挑撥之言你也信?
這只是那個賤人的離間之計,你難道連這個都看不出來?還真是蠢到家了!”
吳馳聞言,愣了愣,隨即又是指著吳修策,破口大罵。
吳修羅聞言,失望的搖了搖頭,很是自嘲道:“從小到大,不管我如何努力,在你眼中就只是一個蠢貨。
而他吳修羅,但凡做了一件什么雞毛蒜皮的小事,到了你的嘴里都是天才,呵…可笑啊!當真可笑!”
說完,吳修策再次自嘲的搖了搖頭,隨即轉身就走,沒有絲毫留戀,砰——
吳馳聞言,一時間愣在了原地,還是那道關門聲,讓他回過神來。
回想著兒子吳修策離去時,流露出來的那一抹悲傷,他還是第一次在兒子的臉上,看到這種情緒。
以前無論是打還是罵,兒子都是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使得吳馳一直以為,他的兒子是一個沒腦子的蠢貨。
實際上,吳修策才是真正的此道高手,他懂得隱忍,他不反抗并非懦弱、無能!
看著已然緊閉的辦公室房門,吳馳又開始發揮出他那,神一般的想象力,頓時腦洞大開,他想到了一種可能:
“莫非吳修策也與蘇雨柔有一腿?不然他為何要幫蘇雨柔說話?對,肯定是這樣!
他們兩個也搞到一起去了,因此,他根本就沒有派殺手前去殺蘇雨柔,而是故意編了這么一個故事來嚇唬我。
好讓我絕了對蘇雨柔,下死手的心思。一定是這樣了!
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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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區一件護身法寶,又豈能擋得住,零距離射出的子彈?即便是鄭宗師送出的法寶,也不可能如此強悍。”
擋子彈的事情他聽說過,但還從未聽說過,有什么護身法寶,能夠零距離擋住子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