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嘛,小嘍啰都快滅了,若是老大不來,那可就有點說不過去了,來的正好!”
見鄭少歌說的如此輕松愜意,沈茹蕓的肺都要氣炸了,她厲聲嬌斥道:“鄭少歌,你不吹牛會死啊!
你既然知道,還不快跑?白天你那般羞辱圣劍山莊,不管你有沒有占理,你認為他會給你,辯解的機會嗎?”
鄭少歌聞言笑了笑,淡然反問道:“我為什么要辯解?區區一個圣劍山莊的莊主,他有什么資格讓我辯解?
今天他若不給我一個說法,那就別想豎著離開。”
“哈哈哈……年紀輕輕,口氣倒是不小,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竟敢找我要說法!”
鄭少歌的話音一落,空中便傳來一道雷鳴般的聲音,響徹整個山頂,震得眾人耳膜生疼,頭昏腦漲。
“遭了,是‘天殘劍主’茍笑天!”沈茹蕓等人心頭一凜,都下意識的往鄭少歌身邊靠攏,將他死死的護在中央。
這道聲音還在山間回蕩,就有一道灰色身影從天而降,落在那把“天殘”的劍柄上,負手而立,不動如山。
“莊主,你來的正好……”茍啟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劍氣給抹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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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狂飆,即便他用雙手捂都捂不住。
“茍笑天”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身穿一襲灰色長衫,留著長發,面容略顯滄桑,看上去不茍言笑,目光極為銳利。
他收回視線,神色陰沉,聲音中不含絲毫感情,語氣森冷道:“身為護莊長老,吃里扒外,瀆職內斗,當誅!
本座賜你‘離殤’劍,是讓你用來對敵,你卻用來對付同門,罪無可恕!
難怪連一個毛頭小子,都敢對我圣劍山莊指手畫腳。”
聽完這番話,茍啟赫然倒地,抽搐了幾下,便氣絕身亡了,死不瞑目!
“這個人沒人性,對自己人都這么狠,那對別人豈不是更狠?那鄭少歌還有活路嗎?”沈茹蕓低聲呢喃了一句。
聽到這話,云水宗的一眾女弟子,頓時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沈茹蕓正要上前,跟‘茍笑天’寒暄幾句,拖延一下時間,卻被鄭少歌搶先了一步,他一臉淡漠道:
“茍笑天是吧?你縱容門下弟子胡作非為,搶占他人之地,下媚藥欲對云水宗,行那無恥下作之事。
這件事,你打算給我一個,什么樣的說法?”
茍笑天上下打量了鄭少歌一番,見他體內毫無氣機波動,以為只是一個普通人,便沒將他放在眼里,而是顛倒是非道:
“你一個毛頭小子,還沒資格跟我說話。
倒是云水宗女弟子,故意魅惑我宗弟子,致我宗長老兩死八傷,理當束手就擒,引頸受戮!”
“茍笑天,你是非不分,顛倒黑白,你枉為一宗之主。”沈茹蕓指著茍笑天,大聲呵斥道。”
鄭少歌抬手按下沈茹蕓的手指,隨即對著茍笑天道:
“你來前,腦袋是不是被驢踢過?連死了幾個人,都數不清了嗎?明明是三死八傷好不好。”
茍笑天聞言,頓然大笑道:“以我圣劍山莊的實力底蘊,剩下那八位長老,只要沒咽氣,要救回來,輕而易舉。”
鄭少歌搖了搖頭,指了指茍笑天,淡淡道:“你少算了一個人,那便是你自己。”
話音一落,一直未曾出手的鄭少歌,身形沖天而起,隨即,身子如離弦之箭般,朝著茍笑天激射而去。
其身姿飄逸若仙,宛如一道白虹,沈茹蕓等人見狀,無不露出驚艷的神情。
不過很快,沈茹蕓也展開身法追了出去,并焦急大喊道:“鄭少歌,你不是他的對手,快回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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