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蕓邊追邊大喊,想要趕在鄭少歌到達戰場之前,將他給攔下來。
云水宗的一眾女弟子,對于沈茹蕓的身法很有自信,畢竟下午對戰茍啟之時,她就是用的這套身法,才得以支撐下來。
然而,沈茹蕓本人卻是暗暗叫苦,她剛起步就知道,追不上了,拍馬都難及。
因為鄭少歌只用一步,就到了茍笑天身前,而據她自己估算,最少要用十步!于是她只能無奈放棄。
見鄭少歌朝自己激射而來,茍笑天微微有些驚訝。
他沒想到這小子速度這么快,可他的體內,明明沒有內氣波動啊,難道他是外修?對!原來只是一個外修。
念及此處,他朗聲回應鄭少歌之前的話,大笑道:“當真是大言不慚,你區區一介外修,也敢前來硬撼我的‘天殘’?”
此時,鄭少歌已經到了茍笑天面前,輕飄飄的轟出一拳,看上去沒有絲毫威力,出言嗤笑道:
“區區一把,失而復得的殘劍而已,也就只有你們圣劍山莊,還把他當做寶。”
茍笑天聞言,險些從劍柄上摔下來,不過好在他反應快,外人看上去,只是微微搖晃了一下,這點搖晃,根本無傷大雅。
外人只會認為,這是山風吹拂的原因。
見鄭少歌這輕飄飄的一拳砸來,茍笑天根本就沒放在眼里,如此軟綿綿的一拳,就算讓他砸在自己身上又何妨?
于是他依舊負手而立,沒有半點要抵擋的意思,逼格滿滿,宗師風范真足啊!
此時,有不少其他山頭的古武者,尾隨著“天殘”劍,來到這里看熱鬧。
見鄭少歌一拳輕飄飄的攻擊向茍笑天,頓時紛紛搖頭晃腦,暗罵這家伙不自量力。
“這年輕人是想出名想瘋了吧?敢去挑戰茍笑天,還真是要名不要命啊!他的死,早已注定。”
一位手拿煙桿的老頭,吸了口旱煙,搖了搖頭,吞云吐霧道。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附和,覺得這白袍少年,定是哪里跑出來的神經病,是來一心求死的。
而當他們看到,茍笑天負手而立的高人之姿后,則紛紛贊嘆不已:
“不愧為圣劍山莊之主,宗師風范十足啊!”
茍笑天對于這些稱贊之言,早在十年前就聽膩了,所以對此充耳不聞,不為所動。
而是十分詫異的盯著鄭少歌,問道:“你怎會知曉‘天殘’劍的秘密?”
“天殘劍”失而復得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除了莊內的幾位長老知道外,就連茍旦他們這些年輕弟子,都不知曉。
那面前這小子,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呢?
鄭少歌沒有理會他的問話,一拳無聲無息的,印在茍笑天的胸口,只道了兩個字:“傻逼!”
字音一落,逼格滿滿的茍笑天,頓時如遭火車頭撞擊,整個人極速倒飛了出去。
有細心的人就會發現,他此時的臉上,已是布滿了恐懼。
沒錯,就是恐懼!
不止他這位飛天當事人恐懼,山頂上的所有人,在見到茍笑天倒飛出去后,臉上都不約而同的,露出了驚恐萬分的神色。
“這少年的一拳,竟然將茍笑天給轟飛了出去!”人群中有人驚呼道。張開的嘴巴,半天沒合攏。
唯獨鄭少歌,淡然而立,緩緩的收回自己的拳頭,繼續之前的“傻逼”二字,淡淡道:
“區區一個‘化境宗師’,竟敢在本尊面前如此托大,你若不死,天誅地滅。”
茍笑天倒飛出數十米,眼看就要砸在地上,那柄插在地上的“天殘劍”,瞬間沖天而起。
隨即化作一道流光,頃刻間便出現在,茍笑天的身體下方,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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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牢牢的托住,這才免除了砸在地上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