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到這一幕,再次爆退開去,紛紛搖頭感嘆,這小子死定了!
茍笑天沒有食言,確實沒有用劍,但他渾身劍氣縱橫,這渾身四溢的劍氣,每一道都要遠超于普通利劍,所造成的傷害。
一指點中鄭少歌的心口后,茍笑天冷哼一聲:“敢跟我作對,你這是自尋死路!”
“現在的年輕人啊!太過沖動,本事沒有多少,就愛干這種英雄救美的事情,殊不知,這是狗熊送命。”有人嘆息道。
“誰說不是呢?這圣劍山莊與云水宗的事情,你說你一個外人上去瞎湊什么熱鬧?
外修練到如今這種境界,難道不辛苦嗎?如今一朝成空,唉真是可惜了。”
“年少輕狂,不服就干,我倒是很喜歡這小伙子的個性。
只可惜,我擋不住茍笑天放射出來的劍氣,否則,倒還真想上去救這小子一命。”
一位磕著瓜子的中年人,大言不慚道。
……
被鄭少歌護在身后的沈茹蕓,是距離那些劍氣,最近的兩人之一。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無數勁風自她耳旁呼嘯而過,刮的臉頰生疼。
她只是悄然探頭,看了看茍笑天的動作,額前的一縷發絲,就被削斷了,駭得她趕忙把頭,縮回到鄭少歌身后。
四周的議論聲,均被這縱橫呼嘯的劍氣給淹沒,叫她聽不太真切。卻能感受到他們的聲聲嘆息,顯得那樣的蒼白無力。
“鄭少歌,是我們云水宗連累了你,若這次僥幸沒死,老師定當替你報仇雪恨。”沈茹蕓低聲承諾道。
茍笑天釋放完這一招后,便迅速抽身后退,以免被鄭少歌的鮮血濺到自己身上。
然而,硬扛了茍笑天這一招劍氣縱橫,本應就此碎尸萬段的鄭少歌,卻依舊是好端端的站在那里。
別說受傷了,連一絲衣角都沒有缺失,甚至還很是無聊的伸了伸懶腰,一臉失望的盯著茍笑天,問道:
“這就是你的實力,就你這點實力,也好意思做一宗之主?干脆找塊豆腐撞死得了,免得在此地丟人現眼。”
此言一出,整個山頂瞬間沸騰了,驚呼聲此起彼伏:
“臥槽!這少年受了茍笑天的那一招,居然一點事都沒有!尼瑪,這是在逗我呢?”
“不可思議啊!要知道,茍笑天的這一招‘劍氣縱橫’,若是朝這邊釋放而來,這邊的人群中,估計沒幾個人能活下來。”
“這少年到底是什么人?扛下茍笑天的所有劍氣,竟仍是毫發無損!是茍笑天下手留情了,還是這小子天生扛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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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他敢叫板茍笑天,原來是有這個實力與自信,倒是老夫看走了眼,這小子前途無量啊!”
……
聽到這些議論聲,最開心的莫過于沈茹蕓了。
開心之余,她恨不得伸過手去攬鄭少歌的腰。只是大敵當前,她極力克制自己的沖動,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表面上很是平靜,內心卻是激動不已,一個勁的默念著:
“鄭少歌,你是怎么做到的?你的身上到底還有多少秘密,能夠驚艷到我呢?”
茍笑天就沒有她這般,閑情逸致了,他之所以施展完招式,就立即抽身后退,就是怕被鄭少歌的血肉,濺射到自己身上。
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想象中血肉橫飛,四分五裂的場景,并沒有出現。
見到安然無恙的鄭少歌,茍笑天就仿佛大白天見了鬼,有些驚慌失措,驚疑不定的問道:
“在我這招‘劍氣縱橫’的有意針對下,即便面前是一座大山,也會被摧毀得一干二凈,你為何安然無恙,毫發無損?”
說到此處,茍笑天似乎想起了什么,神情激動的問道:”鄭少歌,你是不是修煉了,云水宗的‘云山霧罩’訣?”
“你這種垃圾貨色,還沒資格向我提問。”鄭少歌面無表情道。
茍笑天聞言也不惱,自行腦補大笑道:“哈哈哈……沒錯了,你肯定是修煉的云水宗的‘云山霧罩’訣。
否則,你不可能跟云水宗的這些女人,走得這么近,還處處護著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