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憲兵隊隊長中川禮三昨天在營川回江城火車被殺,現在還沒有查到兇手,日本人也毫無頭緒。
你可以向上峰稟報,說是我協助你除掉的中川禮三,上峰不知道這邊的情況,一定能相信的。
殺了一個少佐級日本軍官,這個人在江城還十惡不赦,自然是大功一件了。”白娉婷道。
“可萬一日本查到兇手了,上峰責怪下來怎么辦?”李云雀道。
“這件事很有可能是地下黨做的,地下黨是不會承認的。即便日本人查到是地下黨干的,咱們的上峰還是會說是軍統立的功。
這種事,地下黨一向不邀功,不會搶功勞的。”白娉婷道。
“飛燕,你這么一說,這真的是大功一件了。只不過,我總覺得這樣邀功有些受之有愧,像是白得功勞似的。”李云雀搖頭道。
“云雀,沒什么受之有愧的。
軍統里的人都是這樣,都在搶功勞。你要是不想說,搞不好會被別人冒名頂替了。
就算以后,上峰知道不是你做的,功勞大家都等了,不會再深究的。
何況,你的目的是為了在營川更好的潛伏,更好的竊取情報,除掉漢奸和日特。有了這個功勞,對你以后開展工作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白娉婷道。
“那好,飛燕,我就按你的意思辦。對了,這件事我不清楚過程,你把來龍去脈跟我說說,我心里好有數。這樣匯報才不會有紕漏。”李云雀道。
“那好,云雀,我跟你好好講講。
這個中川禮三是江城憲兵隊隊長,在江城無惡不作。
三年前,江城軍統站全軍覆沒,就是他一手搗毀的。我們好多同事就是在那場浩劫中犧牲的,可以說與我們軍統不共戴天。
營川警署署長中川經二是他的堂兄,他這次不知道因為什么事,來到了營川,在他堂兄中川經二那里住了四五天。
在此期間,他每天在警署招待所每日花天酒地,找一些煙花女子來陪他。
估計因為這個,他的行蹤行蹤被地下黨發現。
在回江城火車上,中川禮三被人暗殺了,我猜測一定是地下黨,不可能有其他人了。
與他通行的,還有兩名日本憲兵,這一次也一起被殺了。
你可以跟上峰說,你通過與中川禮三尋歡作樂的煙花女子知道了他來到了營川,知道了他住在了警署招待說。
于是,把這個消息告知了我。
我覺得這個中川禮三罪大惡極,現在在營川沒有太多護衛,是除掉他的好時機。通過滿鐵那邊關系,知道了他回營川的車票和班次。
收集到了這些情報,我們兩個喬妝上了火車,假扮列車員,找到中川禮三的車廂,一起將中川禮三除掉了。”白娉婷道。
“飛燕,這么說我心里就有數了。對了,你知不知道,中川禮三這幾個人是怎么死的?”李云雀問道。
“他們幾個是被刀割喉,一刀致命。沒有喊出聲音,就死了。”白娉婷道。
“飛燕,知道他們怎么死的了。我就知道了,要是上峰問的詳細,我該怎么說了。”
“哦,你準備怎么說?我好跟你口徑一致。”
“在組織中,我最擅長的就是用毒。我就說在熱水中下了無色無味的毒藥。將他們毒死后,為了掩人耳目,再將他們,割喉殺死的。”李云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