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沓厚厚的賬單,被摔在了桌面上。
菊采京打開看了一眼,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臥槽,這玩意兒對方竟然也能搞到?
什么時候,警察署變得如此神通廣大了?
嗯,這是一本什么東西呢?
其實就是流水賬本,大概也算得上某種特殊“活動”的行動指南。
“說說吧,你花了這么多錢是怎么來的?”
“我……”菊采京張了張嘴。
“嘭——”某人一拍桌子︰“還不從實招來!”
“是、是我從我爹那了拿的。”
畢竟是自己的老子。
從老子哪里拿錢,算偷嗎?
菊采京是絕對不會承認,他偷了自己老子錢的。
文化人都管這個叫緊急避險,畢竟,我要是不花,我可能會死,你那你說我是花還是不花?
而且,百年之后,老爹的錢就是我的錢,老爹的房子,就是我的房子,老爹的女……咳咳,這個不能有,不過,都是一家人了,還分什么個你我他?
但當警察署出具了“菊尚威”簽字畫押的報警申請后,菊采京就有些傻眼了。
要不要這么狠啊?
這是打算往死里搞我啊!
難道自己不是親生的?或者老頭子在外邊有了其它的種?還是小媽罕見的懷上了新的崽崽兒?
一時間,他竟然懷疑老頭子想要廢黜“太子”,另立“儲君”!
菊采京心亂如麻,直到稀里糊度的簽了一大堆文件才反應了過來︰“咦,我剛才簽了什么?”
“老實呆著!”
“不要,我要見我爹,我要見菊尚威!”
“閉嘴,在吵,就把你和那兩個喜愛龍陽之好的家伙關在一起。”
臥槽。
菊采京頓時慫了。
他討厭一種花。
夜深人靜的時候,菊采京鼻青臉腫的靠著冰冷的墻壁上,望著皎潔月光照下的層層鐵窗,忍不住留下了一絲悔恨的淚水。
當初應該多拿一點的。
沒錯,這家伙不是后悔偷了他老爹的錢,而是后悔偷的少了。
畢竟,一只羊也是趕,兩只羊也是放,要是當初多拿一點兒,這下半月又怎么會混到如此凄涼的境地?
就比如說昨晚那個二九八的,嘔……
算了,不說了,最近有些倒胃口。
還是蘭蘭、豆豆、貝貝……她們才是真的好啊!
嗯,他一口氣背下了近一個月內,近一百多位最近有過些露水情緣的“前女友們”,念書的時候都沒有背的這么勤過!
而且,這家伙大概是屬于鐵腎。
一個月一百多個?
生產隊驢也不敢這么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