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處理完畢。
鐘恪坐上了商務車,回到了自己家中。
出人意料的是,客廳燈火通明,二老都坐在沙發上等他。
鐘恪抬頭看了看時間:“今天什么情況?這么晚還不睡了。”
鐘女士打了個哈欠:“吃個夜宵怎么吃這么晚!”
鐘恪擠眉弄眼,打了個哈哈:“不然怎么叫夜宵!好啦,人也回到了,你們該去睡覺了,再不睡就變丑啦!”
老鐘抬抬眼鏡,鏡片透過一絲反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鐘恪愣了愣,語氣平淡:“沒有啊。”
“我翻看了你的聊天記錄,都什么亂七八糟的,什么洗澡總感覺有人在盯著我看?”老鐘面色古怪,“年輕人有這個想法是正常的,但也該注意身體,盡快結婚了吧。”
“???”
鐘恪愕然,想開口解釋一下,但又發現一解釋可能更說不清楚,詭異復蘇?如果讓父母知道自己從事這么危險的工作,怕是每晚都睡不著。
唉,出來混的遲早要還的,自己這也算社會性死亡了。
他滿臉黑線:“老爸,有沒有告訴你**是受到法律保護的!”
老鐘心虛地縮縮脖子,招呼著老婆溜溜球,“睡覺睡覺!”
鐘恪簡單洗漱完,盤腿坐在床上。
今天這一天的信息量還是挺大的,唉,看來人類的覺醒速度遠遠趕不上詭異的復蘇程度,玩個游戲都能撞邪,這也太恐怖了。
一個覺醒者差點就這樣悄無聲息死去。
詭異有了,神呢?
鐘恪摸著下巴,好像完全沒有任何跡象表面有神的存在,把希望寄托到不可說的身上實在太被動了,偉力歸于自身才是正道。
他搖搖頭,凝神聚氣,開始吞吐靈力,認真修煉,一道道金光瘋狂沖刷身體。
迷迷糊糊之間,識海混沌翻涌。
鐘恪進入了夢中。
奇了怪了,自己按理來說是可以不用睡覺的,怎么莫名其妙就開始做夢了。
鐘恪看了看周圍黑漆漆的世界,非常納悶。
接著開始前進,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四周依然黑漆漆的看不到一絲光亮。
鐘恪揉了揉發酸的腳腕,他的體質似乎在夢中消失了,走這么段路居然感覺到累。
咬咬牙,百因必有果,繼續前進。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感覺眼前一花,而后,前頭出線一絲光亮。
鐘恪眼睛一亮,迅速往光亮的地方跑。
近了近了。
在他就要接近光亮的時候。
“轟。”整個夢中黑暗世界劇震。
“嘭。”世界開始化作一道道裂縫,崩壞,模模糊糊之間只能看見一個金色巨人的背影。
“啊。”
鐘恪睜開眼,汗流浹背。
太陽已經正中午了,猛烈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到他臉上。
他抹了把冷汗,也不知道是福是禍,太詭異了。
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
“呃。好痛。”自己怎么腰酸背痛的,全身酸痛,動一下都有點發麻。
這是什么情況。
他連忙盤腿坐下,一道道靈力沖刷己身,幾個周天后,“呼。”他吐了口氣,舒服多了。
廣府特別行動組辦公點。
“轟!”
空間劇震。
一股壓抑的氣息在人心頭涌現。
一道陰氣從裂縫飛出,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