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下了樓,所到之處所有人都朝他們三人看來,視線里全是探究和八卦。
“那不是周良嗎,這什么情況啊?”
“嘶,葛微微和他老婆都在,這不會打起來吧!”
“小周絕了,大老婆小老婆收一塊,咱廠第一人。”
“這不亂搞男女關系嗎,還把亂搞的女人拉到原配老婆旁邊,真是世風日下。”
周良身體僵硬,臉上表情很是尷尬,他今天回來的時候,根本沒打算讓葛微微來,但葛微微說他回鄉下就要和喬逐月單獨相處好多天,她非要跟來警告一下喬逐月。
周良心里惱怒,葛微微怎么不了解自己,他怎么可能看上喬逐月這種邋遢的死胖子,可葛微微強勢慣了,他根本攔不住。
葛微微沒察覺到周良的尷尬,相反的是她還特別得意,挽著周良的手,恨不得向所有人展示她和周良的關系。
她葛微微是什么人,她爸是副廠長,她從小張揚到大,好不容易喜歡上了周良,結果周良結婚了,她跟周良處個對象還得偷偷摸摸,她早攢了一肚子火
逐月跟在兩個不自知的巨大電燈泡后面,表情依然自得,一點也沒被搶了老公的頹然。
三人就這樣維持著詭異的氣氛,在眾人的注目禮下,一直走到了長途汽車站。
走了這么長時間,三人站定,葛微微見逐月不接招,心想這死胖子裝的還挺像,這會心里只怕已經哭成什么樣了。
葛微微冷笑一聲,用手托了托剛做的頭發,以一種高姿態的語氣道:“死胖子,這次阿良和你回去,你也別動不該有的心思,人丑就該有自知之明,你怎么比得上我。”
逐月表情一言難盡,她抬頭看了眼葛微微跟泰迪成精一樣的蓬松卷發,忍不住道。
“大姐,你這話是在對我說還是在對你自個說?”
“當然是對你說,蠢貨!”葛微微對逐月的反問破功,兩條眉毛倒豎。
“喔,還以為你對自個說呢,搞得我還以為我什么時候和周良離婚,你成周良媳婦了。”逐月聳肩,沒理葛微微怒視,要么不說話,要么就直接戳葛微微痛點。
“周良和你就離婚是遲早,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葛微微氣的要死,看著逐月跺腳,死胖子,以前跟個鵪鶉一樣,現在怎么伶牙俐齒的。
“至少現在沒離,我在一天,你就一天上不得臺面。”逐月很惡劣的朝葛微微一笑,臉上寫滿了氣不氣三個字。
葛微微很氣,氣的跺腳,她拉住周良的袖子,咬牙切齒道:“阿良,你看這死胖子,她欺負我!”
大小姐的嬌縱秒變撒嬌,逐月被葛微微這一出弄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周良卻好像很吃這一套,對著逐月皺眉道:“喬逐月,注意你的態度。”
“我什么態度?”逐月挑眉,看著葛微微挽著周良的手,一副你是周良老婆又怎樣,他還不是會幫我說話的表情。
“你不要像個潑婦一樣的胡攪蠻纏。”周良冷哼,以前喬逐月畏畏縮縮的他討厭,現在喬逐月牙尖嘴利的更討厭。
“......”逐月腦袋上冒出一個問號:“你瞎了還是聾了,你小情人先開口的,她嗓子可嚎得比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