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說自己男人是流氓。”周良看樣子是真的喝多了神志不清,不但沒松手,反而更近一步,把逐月抵到了墻角道:“你當初不是特別想我碰你嗎,我現在滿足你。”
說罷,他就低頭朝逐月親來。
“神經病是吧。”逐月氣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再不留手,抬腳就踢到周良跨間。
這一下子快狠準,效果拔群,周良嗷的一聲,捂著下身倒在地上,痛得頭上直冒冷汗,酒也清醒不少。
逐月惡心得想吐,被周良肢體接觸到的地方更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拿出手帕,不加掩飾自己的惡心,使勁擦著手。
“你!”周良清醒過來,眼里浮現出羞惱,他想起剛才自己做了事情,覺得自己簡真是鬼上身了。
他是記得自己因為難過,喝了不少酒,但沒想到喝暈了的自己居然跑到這兒來了,還想強迫逐月做這種事情,瘋了瘋了,他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那是喬逐月,他當初想盡一起辦法擺脫的女人。
“你什么你,還不滾。”逐月把手帕扔到地上,看著周良道:“等我叫抓流氓,讓你老婆去局子里撈人?”
周良不敢想那個丟人的畫面,咬了咬牙,爬起來,狼狽不堪的跑了。
“惡心死我了,回去必須跨個火盆。”逐月臉皺成一團,打了個哆嗦往家走。
周良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在外頭緩了會,等覺得自己身體和心情恢復得差不多,才腳步正常的回了家。
家里的燈火還沒滅,他走到堂屋,里頭周家的人坐的整整齊齊,周大嫂抱著小寶擦眼淚,周大哥低著頭不說話,周母一見到周良進來,就從椅子上跳起來道:“良子,你可算回來了,看你這一身酒氣,你去干什么了?”
周良皺眉,不自在的避開視線道:“怎么了嗎?”
“還不是你那個媳婦。”周母瞪眼,說著這兒也忘了再追問周良去哪兒了,轉而指著周老大兩口道:“你看看你媳婦干的好事,居然把你哥嫂從店里趕回來,說以后不準他們去了。”
“什么?”周良一愣,隨即大怒,前幾天以為她只是氣急,沒想到她是認真的,她憑什么不經過他同意就把他哥嫂趕出來,有把他放在眼里嗎?
“葛微微呢,她人呢?”周良道。
“還在店里呢。”周母看兒子這樣,心里才舒服點道:“你這個媳婦是個不安分,天天在酒桌上和那些男人應酬,現在回來得還越來越晚,你能不能管住她?”
“我當然能!”周良反應很激烈,似乎是在證明什么一樣,等說完,那種憤怒又散去,讓他的心里有些空虛,又浮現出反問,他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