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阿公,華滋絕對不會讓林阿公的養老錢打水漂,”華滋接過林海遞給自己的銀票,拍著小胸脯,鄭重地對他說,“華滋會給父皇,會給林阿公賺很多很多的錢,讓林阿公能買得起大宅子。”
林海連忙擺擺手,“老奴不用大宅子,老奴要一輩子伺候陛下,伺候公主。”
在華滋這邊籌備開鋪子事宜之時,管鈺和李慕他們一行已經到了京城外,不過他們這一路走的一點兒也不安寧,剛到五里地的時候就遇到了一波刺殺。
接下去幾日偽裝成路人商客的、偽裝成茶鋪老板的,就連晚上安營扎寨都有成群結隊的刺客潛入軍營刺殺李慕。
一路上不知死活的刺客層出不窮,就像甩不掉的蒼蠅一樣,拍死了一波又出現另一波。
這日天高氣爽,落葉紛飛。
管鈺策馬騎在李慕的左側,看著剛被李慕的親衛擊殺的那幾個身手不凡的刺客,淡笑道:“哈!好大的手筆啊!連退隱多年的朱兇都請出來了,也不知道那個黎軻有沒有去請?”
“黎軻他不會摻和這事,”李慕瞥了一眼地上的那幾具尸體—-朱兇的人,沉聲道,“他是你義父我的師弟。”
“義父,黎軻是您的師弟?”管鈺驚訝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他直愣愣地看著李慕,“義父怎么從來沒有跟我說過?”
“這事沒什么可說的。”李慕目視前方,漫不經心地說道,“他那人脾氣不太好,以后你見了他離遠一點。”
“義父,那為何你們的武功路數完全不一樣?”上次黎軻挾持西秦國小公主的時候,那武功路數自己見過,跟義父的完全不同。
李慕并沒有回答,而是看了他一眼,管鈺臉上那個狐貍面具沾染上了幾滴鮮血,他伸手替管鈺拭去那鮮血,說道:“鈺兒,你還是不要跟義父一路了,這一路上太兇險了。”
話音剛落,只聽‘嗖’的一聲,一支箭破空而來,本來目標是李慕,只不過管鈺擋在了他前面。
李慕立刻揮劍擋下這支射向管鈺的箭矢。
緊接著漫天箭雨如蝗蟲般密密麻麻鋪天蓋地而來,走在他們在前面的那十多個士兵登時如篩子般倒下戰馬,無主的戰馬哀嚎著在原地踏步。
兩側的密林中突然涌出無數的敵人,人人手持弓弩,弓弦響聲不斷,
李慕見狀立即將管鈺護在自己身后,朝身后的重甲兵高呼道:“重盾!所有人都下馬。”
重甲兵立刻集合,重盾凌空舉起將所有兵卒護與盾下,擋去那鋪天蓋地的箭矢。
“弓箭手準備!”李慕微瞇著眼睛看著這些突然涌現出來的敵人,這些應該不是刺客殺手了,看樣子應該是隸屬于西秦國某支部隊。
同一時間,殺聲四起!前面的大路上煙塵滾滾,急促的馬蹄聲如同滾滾悶雷般向他們逼近。
管鈺皺起了眉頭,這些人看來不把義父的命留在西秦國不甘心吶……他知道有無數的人不愿西秦與大魏和談。
煙塵過后憑空蹦出無數的人馬,足足有上千人,人人手持厚背戰刀,穿著普通貧民的衣裳,縱身從馬上躍下,喊殺著就沖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