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一說,雖然荒唐可卻也說得通。
這臨禮是當今太子名諱,吃醉酒的人認錯了人,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可無論什么原因,未來太子妃抱上了一府尚書,若是傳出去了,自是一廂丑聞。
這般棘手,著實也不是周生能妥善處置的。
顧夭夭的眼神閃了閃,到底還是站了起來,“去瞧瞧吧。”
若真是這般,今夜怕是會見血的。
“你的人手,夠不夠?”顧夭夭轉頭,突然問了周生一句。
周生好不容易說動了顧夭夭,真擦著額頭上的汗,被顧夭夭這般一問,嚇的臉色都變了,將身子站的直直的,“回夫人的話,應該,應該是夠的。”
遲疑了片刻,想著該如何回答。
顧夭夭聽后也沒再多問,便只帶了夏柳一人,免得知曉的人多,牽連的人便更多。
一行人,一路匆匆。
到了酒館外頭,果然瞧見刑部的人,正在門口守著。
周生也不知曉,里頭到底出了什么事,只能硬著頭皮,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顧夭夭皺著眉進去,只是眼前的這一幕,她不知該如何處置。
所謂的行兇之人,此刻被綁在柱子上,用一雙要吃人的眼睛,瞪著自己。
而她跟前的婢女,一個個脖子上都架著一把刀,被刑部的人壓的死死的。
葉卓華此刻坐在椅子上,手里拿著那個金桿上下端量。
只是,顧夭夭一眼便瞧見了,葉卓華的右手有傷。
坐到葉卓華這個位置,能傷他的人已然不多。
顧夭夭往前走了一步,老遠便聞到了,葉卓華身上的酒味,瞧著那衣服都是濕的,知道是喝酒,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泡在了酒里了。
聽著聲音,葉卓華猛的抬頭,瞧見是顧夭夭過來,不由的問了句,“你怎么來了?”
忽又想起什么,趕緊將那桿藏在身后,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紅暈。
聽著葉卓華的聲音還算清明,該不是那種能被如韻郡主抱上的樣子。
顧夭夭沒理會葉卓華,而是抬手讓下頭的人先放開如韻郡主。
“葉卓華,你敢傷我,我定不饒你!”如韻郡主揉著胳膊,原本心中煩悶出來解解氣,誰知曉竟會遇見葉卓華這個晦氣的,更沒想到,葉卓華竟然膽子大到這般地步,竟敢傷了自己。
這口氣,她絕是咽不下去。
只瞧著這夫妻倆礙眼的很!
顧夭夭斜了如韻郡主一眼,點頭朝旁邊刑部的人,問了一句,“說,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告訴你,這口氣,本郡主絕不咽下!”看顧夭夭一來,便是一副高高在上要審問的樣子。
如韻郡主自是不愿意,論品級,自己是郡主她不過是縣主,憑何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
顧夭夭仿佛沒有聽到一般,只盯著她點名的人。
那人低著頭,只能如實回答。
說著葉卓華一進來,便聽著如韻郡主在這說顧夭夭的壞話,一個生氣便將如韻郡主的桌子的掀了。
自然如韻郡主也不是好惹的,當下亮了武器,傷了葉卓華的手,葉卓華便讓人將如韻郡主給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