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動作快,可卻并沒有感覺到,這唇到底是什么感覺。
手捂著心口,跳的快要壓不住了,到底沒有再來第二次的勇氣。
葉卓華微微擰眉,伸出手來瞧著自己結了痂的傷疤,而后在自己的脖子上,狠狠的擰了一下。
有些疼。
葉卓華微微皺眉,起身瞧著銅鏡,那一抹紅色,異常扎眼。
唇間,勾起一點點笑意,顧夭夭不是說,她自己并非什么不諳世事的少女,就是不知道,瞧見這痕跡,可知曉是何意義?
因為要穿朝服,正好能擋上,待到回來換了常服,著實好奇,顧夭夭是什么反應。
出門的時候,還戀戀不舍的朝顧夭夭看去,微微搖頭,瞧著時辰不早了,只能出去了。
這還是頭一次,格外的惦念從前做權臣的日子,今日一定不去上早朝。
周生已經在外頭候著了,瞧著葉卓華拿了外衣出來,趕緊迎了上去。
旁人成親什么樣他雖然不知曉,可斷然不會是,大冷的天去外頭穿衣的。
原本想笑話葉卓華的,只是在瞧見葉卓華頸間的那抹紅色,生生的話給咽回去,而后無比的感嘆了句,“主子到底是主子。”
手段耍的自也比他們高明,瞧瞧,這夫人又一次被騙了。
這一次,怕是騙的最狠。
“你的眼往哪看?”感受到周生的打量,葉卓華冷冷的斜了一眼。
周生趕緊搖頭,“主子放心,您有的小的也有,著實沒有必要再看您的。”
看周生這般油嘴滑舌,葉卓華張嘴便想說,是不是自己對他太仁慈了,才讓他這般,有恃無恐的胡言亂語?
只是到嘴邊的話,到底沒說出來。
畢竟,昨日將顧夭夭騙出去,也都是周生的功勞,該是賞的。
看葉卓華一直盯著自己瞧,周生被看的心里發毛,小心翼翼的問了句,“主子,需不需要吩咐下去,讓下頭的人莫要打擾夫人歇息?”
話本里頭,他記得就是這么說的。
聽聞,同房很累。
葉卓華鼻息間傳來一絲冷哼,“你在教我做事?”
“祖母很快便過來了,莫不是要讓長輩都等著夭夭一人?”
這般,是什么規矩?
周生被訓的低著頭不吱聲了,原想著討好葉卓華,不想竟被一頓嫌棄,就好像自己愿意多言一般。
昨日熬了夜,顧夭夭確實是有些起不來,若非夏柳喚她,可能真要誤了時辰。
“姑娘,身子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挽發的時候,夏柳忍不住問了句。
顧夭夭揉了揉眉心,有些不愿意說話,只回了兩個字,“無礙。”
便不再多言,閉著眼睛由著夏柳折騰。
只是腦子里,恍然間想起了,昨夜是葉卓華將自己背回來的,眼睛猛地睜開,腦子瞬間清明。
背回來之后呢,葉卓華睡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