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聲將人拉住,“不過,是句的玩笑。”
怎么,也不能公主受辱。
布珍眼眶有些紅,不過到底是立在一邊,不再有所動作。
顧夭夭往前走了幾步,將珠子呈給太子跟前的內侍,不過也才五顆珠子,卻足夠碾壓布珍公主。
側身看了布珍公主一眼,“到底,只有臣婦一人認真了。”
說好了是比試,你們輸了便成了玩笑,可真是,有意思的很。
布珍有些不忿的將珠子猛的扔在地上,“顧氏,你卑鄙!”
顧夭夭微微額首,笑著說了句,“臣婦,擔不起。”
布珍冷冷的盯著顧夭夭,手指著地上的掉滿的珠子,“莫不是,本公主冤枉你?”
顧夭夭掃了一眼,卻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公主說的這般,臣婦并不知曉,原來不能動腦子。”
“你!”布珍到底忍不住,直接揚手沖著顧夭夭上去。
砰!
葉卓華手中的水杯,照著布珍扔了過去,布珍的胳膊吃痛,不由的將手放了下來。
與此同時,葉卓華已經將人擋在了身后,“公主,這是要比武?”
微微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布珍,“不問而動手,公主這究竟是要比試,還是單純的想要欺負人,只是,若是傷了我妻子,怕代價不是公主能付得起的。”
話輕飄飄的,卻是極盡張狂。
布珍公主瞇著眼睛,“不過是個二品夫人,本公主還能懼了不成?”
揉了揉發麻的胳膊,莫說現在她還未將人如何,就算真的傷了如何。
“那么,公主可以試試?”葉卓華微微挑眉,仿佛絲毫不在乎對方是女子,若是她敢傷顧夭夭,葉卓華將會毫不猶豫的動手。
“布珍,回來。”此刻,耶齊王子突然開口喚人,而后沖著太子一抱拳頭,“不過是句玩笑,還忘殿下莫要當真。”
太子還未說什么,便聽著顧父冷冷的哼了一聲,突兀的打斷兩人對話。
剛才他便想出手,大概是年齡大了的緣故,到底是比葉卓華慢了半步,那憋在心口的火氣,自是無處發放。
如今聽著耶齊王子,竟然將布珍試圖動手打人的行為,歸于玩笑,不由開口,“耶齊王子果真大度,想來該也知曉,我這女兒盡得本將軍真傳,想來便是動起手來,誰輸誰贏卻也說不準,只希望界時若是小女失手傷了公主,還忘耶齊王子還能這般輕飄飄的說一句,玩笑!”
顧父這話自然是假的,顧夭夭多少會些拳腳手勢,可斷然不是得了他的真傳。
只不過都已經鬧的這般難看了,就算他們愿意,上位者也不可能再同意他們比試。
顧父說完,葉父緊接著便將話接過來,“傷了人如何是玩笑?夭夭自然懂得輕重,公主來者是客,定然不會與公主動手。”
而后,又瞧了葉母一眼。
葉母了然的點了點頭,“可憐的孩子,哪里受過這般委屈。”
低著頭,像是喃喃自語。
顧夭夭這一句話沒說,這一個個全都跳出來護著顧夭夭。
便是連馮夫人,都看向葉母,“知曉你心疼兒媳,不過想著公主該是知道規矩的,不能胡鬧的很。”
便是連馮夫人,都不怕得罪了布珍。
這架勢,莫說一個外邦公主,就是大佑公主都扛不住。
耶齊王子緊緊的擰眉,都說大佑內亂,如今看重臣齊心,不過就一個顧夭夭,都能讓她們一致對外。
思量片刻,耶齊王子只能抱拳說,“王妹頑劣,還忘殿下莫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