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卓華倒沒有再強迫顧夭夭,松手將人放開,只是視線卻在顧夭夭的身上打轉,“豬,我倒是覺得不必了,你雖瘦些,可該有肉的地方,倒也多少有些。”
葉卓華的視線太具有傾略性,顧夭夭雙手下意識的護住了身子,“可我瞧著你,不過如此!”
對于男人而言,這話自是在挑戰他的底線,可葉卓華的面上的笑容,越發的濃了,“我就是喜歡你嘴硬的樣子。”
不若,在塌上的時候,尋什么理由,能讓你,哭著求饒。
聽著葉卓華沒句正常的話,顧夭夭輕輕的咳了一聲,喚著夏柳出門。
今日清晨顧**要給馮家二老請安,馮知微自也沒有時間出來,等著晌午的時候再去請馮知微出來轉轉。
就馮知微那小脾氣,莫要真的將馮澤給惹著了。
再則,洞房花燭夜給人攪黃了,顧夭夭總是內疚,想著這就當補償馮澤了。
顧夭夭已經在酒樓訂好位置,馮知微風風火火的進來,手里面還拎了一只兔子。
“你這是做什么?”倒是將顧夭夭給嚇了一跳。
馮知微隨手將兔子交給下頭的人,讓人端了水凈手,而后坐在顧夭夭的跟前,“剛才過來的時候,瞧著這兔子,格外的嬌俏,讓人買了過來。”
聽馮知微這般解釋,顧夭夭忍不住好奇的起身走到這兔子跟前,仔細的端量,除了白毛紅眼,著實瞧不出來,怎么就嬌俏?
偏生,馮知微還一個勁的在旁邊問她,是不是真的好看。
顧夭夭不忍心讓馮知微失望,只能硬著頭皮點頭,稱一聲是。
而后坐的遠遠的,生怕馮知微再讓她講講,都有什么地方好看。
菜上來之后,馮知微不顧形象的吃了起來,看著餓厲害了,顧夭夭趕緊囑咐一句,“你慢點。”
“慢不了!”馮知微連連擺手,等著吃完才解釋。
昨日在席上的時候,她被如韻郡主氣的基本就沒吃飯,尋思今日早晨多吃點,可誰知曉,這一頓飯光瞧著馮澤惡心人。
馮知微伸出手指了比劃著自己指頭那么粗,“你知曉嗎,便是饃饃也要揪成這么一小塊一小塊的放在嫂子碗里面,惡心的人,著實吃不下去了。”
馮澤別瞧著平日里是書生打扮,可到底是武將出生,性子總是直來直去的,可頭一次瞧著他這般的黏糊人。
莫說是馮知微了,便是連顧**,當時都有扔筷子的沖動了。
馮知微學著顧**抖動筷子的樣子,“若不是她們新婚,我出來的時候必然帶著嫂嫂也過來避避。”
怎么也要,遠離馮澤的荼毒。
顧夭夭抿嘴笑的歡,倒是很難想象馮澤那般樣子。
正想著顧**他們,馮知微突然上下打量顧夭夭,“你不會,也是出來躲的吧?”
她記得,新婚的時候,顧夭夭便一個人出來。
今日,又出來一趟。
當時,她還想著是不是葉卓華氣著顧夭夭了,才讓顧夭夭一個人在街上,如今瞧來,也許,也如同馮澤一般,黏人黏的太厲害了。
咳咳。
剛放在嘴里的菜,卡的顧夭夭一頓咳嗽。
“怎會?”說完顧夭夭趕緊轉移了話題,“對了,小馮將軍婚事定了,你也快了吧?”
話說到這,馮知微面上閃過一絲紅暈,“說是,今年過年要在京城過。”
如此,那親事也該提上日程了,不定就這些日子,便要定下來了。
提起恭王殿下,馮知微眼神突然一變,湊到顧夭夭跟前說,“聽聞,太子殿下好男風。”
顧夭夭猛的挑眉,“這是,已經有結果了?”
畢竟,今日葉卓華的回來的時候,還沒個定論。
且,馮將軍今日要喝新婦茶,該是沒有去上朝的。
馮知微卻重重的點頭,內務府的人被言官緊咬不放,內庭里也沒有能給他們出主意的,如今文官群臣無首,再說這種事也不好與華夫人提,便尋到了馮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