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直接說的明白。
誠如葉驕陽所言,她不喜歡猜測人心,便要親耳聽他解釋。
高里王子看葉驕陽生氣了,只是低頭嘆息,“驕陽,我知道此事魯莽,可我真的,一心想要光明正大的與你站在一處。”
一緩繼續說道,“你我有私交的事,若是傳出去到底是對你這個姑娘家不好,我心悅你,便想一門心思的給你名分。”
葉驕陽聽后,面上似乎緩和了下來,“只是想,給我名分”
高里王子重重的點頭,“是呀,若不給你名分,我們私下里往來,算怎么回事這不是,糟踐你你在我心中,便如明月半分沾染不了灰塵。”
手,很自然的放在葉驕陽的肩膀上,“我愿,給你世上最好的東西,不讓你受半分苦楚。”
許是說的動情,高里王子眼中閃著晶瑩的淚光。
這一刻,他似乎很有擔當。
怕自己委屈
葉驕陽緩緩的閉著眼睛,一遍遍的說服自己,該是相信的,可卻怎么也尋不到讓自己足夠相信的理由。
高里王子只瞧著葉驕陽臉色已經緩和過來了,以為她是信了,繼續說到,“你到底是小姑娘,不懂得人間險惡,若是那登徒浪子,只圖歡愉不給名分,壞的是這姑娘一輩子的清譽。”
這,便是那茶坊話本里,常有的話。
葉驕陽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這一張,讓自己心動的臉。
便是到現在葉驕陽也覺得,這張臉同她所接觸的男子的臉都不同。
看著葉驕陽眼中迷離,高里王子面上的笑容更加濃了,“驕陽,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同父汗一樣的。”
葉驕陽微微擰眉,不明白他突然提起耶齊大汗做什么
看出葉驕陽的不解,高里王子才說道,“我曾在父汗的案下,瞧見過葉夫人的畫像。”
高里王子微微嘆息,“父汗年輕時候多情,可卻也是最無情的,那日聽葉夫人稱贊父汗,我只覺得心中唏噓,只想著讓你,不必再受這般,求而不得的苦楚。”
那一句求而不得,用的當真是好。
葉驕陽的眼睛卻愈發的清明,似乎突然間明白過來了,怪不得從一開始她覺的哪里不對,卻說不上來。
原來,竟是高里王子,總在言語中,似是不經意間,貶低自己。
好似,自己堂堂大佑郡主,高攀了高里王子一般。
若非這個求而不得,葉驕陽倒還不一定反應過來。
她的心明白了,臉也冷了下來,“我母親對你父汗求而不得你莫不是覺得臉上貼了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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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回家,一眼便看到了有社交牛13癥的鄰居在等電梯,我當時腦子只有一個念頭,這么冷的天,我該去哪再轉一圈
我這個社恐癥晚期的人,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