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這么久,有點餓了。”
小喬突然跟被踩住尾巴的小貓一樣,叱道:“你吃的是我那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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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這塊烤兔肉上,還有一排整齊地小牙印。
李漁干笑兩聲,說道:“不好意思,沒注意,給你。”
“給我?”
李漁突然想起來,自己剛才也咬了,他把小喬咬過那塊割掉,說道:“你看,這樣我能吃了吧?”
小喬掐著腰,氣的小臉通紅。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是光著屁股勾引我的時候了。”李漁心里也有些不滿,小聲嘟囔道。
“你說什么!”
“呵呵,沒事。”李漁手掌一翻,又出來一塊,說道:“幸虧我當時眼疾手快,不然你可得挨餓了。”
小喬接過兔肉,恨恨地咬了一口,威脅道:“那件事,你可不能跟我姐姐說。”
“哪件事啊?”李漁明知故問。
小喬絲毫不怯場,揚首道:“就是你剛才嘟囔那件事。”
李漁不再和她開玩笑,免得惹惱了她,又生出事端來。
別看小喬找的和自己的大喬有點像,但是性子差遠了,這是一個能做出勾引姐夫,來用自己陰年陰月陰時陰刻體質來謀害他的狠人。
可以說對自己、對別人都夠狠。
流蘇上一下子安靜下來,氣氛顯得更加詭異,尤其是出了百越密林之后,濃霧散開,漫天星光。
李漁干咳一聲,說道:“我看那白鹿,似乎認識你的紙鶴,你們這一門是什么傳承?”
小喬怔了一下,美目一轉,搖頭道:“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我們自小,就跟著爹爹練,說是家傳的功法。”
江東喬家,在當地是個大戶,放眼六朝卻聲名不顯。
便是在江東,他們家也不算很出名,直到有了這兩個女兒,才真是名揚四海。
李漁低頭沉思起來,那白鹿如果自己沒有記錯,應該是“鹿國丈”。
因為他也有一個狐貍精女兒,也是一樣的要用一千一百個嬰兒的心肝煉藥。
“鹿國丈”是南極仙翁的坐騎,而南極仙翁有個徒弟,就是白鶴。白鶴童子,還是元始天尊身邊的仙童和徒孫,深得元始天尊之寵愛,是玉虛三代弟子中的大師兄,真身為一只白鶴。
白鹿能下凡,白鶴自然也可以。難道兩喬和他有些關系?
想著想著,李漁又替自己擔心起來,這次斬草沒能除根,只怕會后患無窮啊。
李漁雖然殺了一只狐貍精,但是料想南極仙翁那種身份的人,也不會真的來與自己為難。
但是自己拿了他的蟠龍拐杖,不知道會不會惹惱了他...
南極仙翁...
可是一個硬茬...
不過是他的坐騎先為禍人間的,就好比你家的狗出來咬了人,被人打了回去。
你總不至于,還要來找打狗的人理論吧。
希望南極仙翁這么大一尊神仙,有點仙品,別學后世那些“愛狗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