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九陽神功,是他心心念念的東西,不知道方臘那廝什么時候死。
他也想過用其他方式代替,但是都不行,因為至陰之體實在是太罕見了,唯一的已知的辦法,就是九陽神功。
若是用其他的來融匯陰陽,李漁又有點不甘心,因為至陰之體為引子,肯定會讓自己的修為更加的扎實。
修仙就像是壘房子,底下打的越堅實,到了上面才不容易塌方。
所以李漁不打算講究,那二喬姐妹早就和自己戀奸情熱,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了,是一件水到渠成,而且皆大歡喜的事。
到了瓶頸卻無法突破,李漁沒有煩躁,他前幾天剛剛教導了弟子們,修行最忌諱浮躁。
正在打坐的李漁,突然覺得身上有股奇特的感覺,好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
自從修道以來,他可沒有受過這個苦,李漁馬上覺察到不對。
他凝神靜氣,釋放出靈力,在自己的身下的泥土里,發現一只七彩的蜈蚣。
李漁心底冷笑,他就地一指,砰的一聲,一個泥人從地底鉆了出來,手里握著那條蜈蚣。
“想用這個害我....”李漁自己先笑了,這就是典型的不做準備,貿然來刺殺自己。
難道他不知道,自己百毒不侵,萬蠱辟易么。
就連茂陵的劇毒,都無法傷害自己分毫,南疆圣女的元紅不是白取的。
李漁控制著泥人,捏住這條色彩艷麗的蜈蚣,輕輕地扯開,流出一股綠色的濃稠液體。
液體落地之后,散發出絲絲的聲音,連地上的石頭都被滴穿。
“好強的腐蝕力。”李漁控制著泥人,把這個毒物深深埋了起來,免得傷到門中弟子。
這種劇毒之物,不糊憑空出現,肯定是有人故意放進來的。
李漁的心里,首先浮現出三個字:御靈堂。
因為在他看來,只有御靈堂會這么卑鄙無恥。
“是時候收網了。”
李漁已經斷定,花子虛叛變了,而且他們也準備算計自己,所以一直讓他留在汴梁,而且時常來跟自己“匯報”。
自從上次懷疑他以后,花子虛幾乎就沒提供過有價值的情報,都是些不疼不癢的小事。
這讓李漁更加確信自己的想法...
他身形一動,原地留下一個假身,真身則隱匿了身形,進入花子虛的住處。
李漁走了幾步,就發現在大廳內今日人格外得多,只見帷幕下方透出許多錯落的陰影,似乎是一群人席地而坐。
他屏住氣息,慢慢靠近,滿殿的人不僅沒有發出絲毫聲音,甚至沒有任何動作,就那樣靜悄悄坐著,仿佛一堆人形木偶。
李漁知道,他們多半是被御靈堂洗腦的豢奴,就是一群行尸走肉而已。
他繼續往前,在內室紅帷慕一直垂到地面,里面透出微弱的光芒。繼續往前,是一個臥房,走進之后,一片耀眼光輝從中射出,房內鋪著猩紅色的長絨地毯,四周點著十余根手臂粗的羊脂臘燭。
在床榻上,綁著一個女子,她呈現出仰臥的姿勢,手腕腳腕處都被繩子拴著,系在床的四邊,雙臂和雙腿被迫張開,裙鋸翻到腰間,露出白皙腴潤的腰腿,最中間的位置蓋著一塊白布。
白布遮擋了最幽秘的風光,上寫著:花子虛之妻,恭迎教主受用
美人鎖骨兩側各垂著一顆寶石墜子,青絲長發散開鋪滿了床。
李漁仔細一看,她的嘴里塞著一個明珠,臉上表情凄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