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游看的直皺眉,心說幸虧這把匕首沒有淬毒,要不然,朱秀才就得被自己裝逼的舉動給搞死了。
朱秀才故意上下打量兩個潑皮,獰聲道:“我以前聽一個來自西域的胡商說,在遙遠的大食國,有一種叫做船刑的酷刑,是把罪犯脫光了衣服,抹上蜜糖之類的東西,塞到一個樹干或者木桶里,然后再灌他們吃些容易拉肚子的食物,讓他們拉滿樹干或者木桶。
蚊蠅之類的蟲子,在聞到味兒后,就會飛進樹干木桶,在里面產下大量蟲卵。
等到蟲子孵化出來后,就會啃噬罪犯身上的蜜糖與屎尿,到最后是啃噬他們的身體,甚至還會從他們的谷道,鉆進到身體內部去啃咬……
最終,這些罪犯會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被無數的蟲子給活活咬死!”
兩個潑皮聽著朱秀才聲情并茂的講述,只覺得身上嚇出了一層層的雞皮疙瘩,仿佛真有無數蟲子,在他們身上鉆爬、撕咬,讓他們無比的難受,下意識的就伸手去撓。
而他們的臉色,也被嚇的是青了又白,白了又綠,變化的那叫一個精彩。
兩個潑皮哆嗦著求饒,但朱秀才根本不搭理他們,自顧自地說:“不過這個酷刑太費時間了,少說也要好幾天才能孵出足夠多的蛆蟲,我們根本沒有這么長的時間耗在這里。”
兩個潑皮聽他這么說,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然而沒料到,朱秀才話鋒忽然一轉,緊接著道:“但我們可以用老鼠,放百十只老鼠進去,效果不比蛆蟲差!而且,老鼠打洞的本事,可是出了名的強。”
兩個潑皮的氣剛松到一半,聽見這話,立刻又給吸了回去。
他們感覺自己這會兒的心情,真的是一下天堂一下地獄,不要太刺激。
秦少游看到兩人的反應,立即道:“老鼠可以,你現在就讓人去捉老鼠。而在捉老鼠的時候,也不要閑著,給我扒了他們的褲子打板子。”
朱秀才點頭附和:“是!如果打板子不招,就上老鼠。老鼠不招,就用凌遲之刑!”
秦少游頷首道:“就是這樣,去吧。”
朱秀才領命,立刻叫來力士,把兩個潑皮拖出屋子,就在院子里面扒下了他們的褲子開打。
沒用多少時間,兩個潑皮的屁股,就被打的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兩個潑皮痛不欲生,哭嚎不止。
又想到光是打板子,便已經這么痛苦了,后面的老鼠、凌遲等的酷刑,還不知道又要痛苦成什么樣。
頓時又驚又怕,滿心絕望。
這個時候,他們又看到真有力士從外面提了幾只老鼠回來,更是被嚇尿了。
絡腮胡潑皮急忙哭喊道:“我招,我全招,你們不要再打我了,也別用那些老鼠咬我。”
面白無須的潑皮大急,剛想要阻止,就被打他的力士看見,直接伸手卸了他的下巴,讓他阿巴阿巴,講不出話。
絡腮胡潑皮立刻被帶進屋內審問。
面白無須的潑皮在外面繼續挨板子,根本聽不見屋里的聲音,也不知道他的同伴到底是講了些什么。
過了一會兒,朱秀才走了出來,手上提著一個籠子,里面裝的全是老鼠。
他接上了這個潑皮的下巴,蹲在他的面前說:“你那個同伴已經全部招了,你還是不肯講嗎?那我就只有對你上老鼠了!”
“我招,我全招,你不要對我用老鼠……”
面白無須的潑皮看著籠子里的老鼠,只覺得毛骨悚然,心中的勇氣與僥幸,全都被擊破。
哪怕他知道,自己一旦講出真相,將必死無疑,卻也不得不說,不敢不說。
相比死亡,這些酷刑折磨,更讓他感覺可怕。
“我們那天確實是掘了墓盜了尸,但我們并沒有猥褻尸體,只是把它拿去賣錢……”
面白無須的潑皮,哆嗦著講出了那天發生的事。
事情比秦少游他們想到的,更加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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