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國公?”蕭穎眼睛一亮,她自然清楚楊素在朝堂之中分量。
“不止越國公!”楊集呵呵一笑,說道:“還有涼州長史高颎,好像也變節了。”
蕭穎憂心轉淡,又不放心的叮囑道:“阿娘讓我看著郎君,讓我不時提醒郎君,千萬別像和賀若弼較勁那樣與其他人較勁,可不是每次都有那么好運氣,被你贏到最后的。”
“對你男人這么沒有信心啊?”楊集對自己的女人沒什么好隱瞞的,況且以蕭穎機智不難看出自己的責任,說道:“總之呢,你大可放心,我不會打沒有把握的戰,況且是太子在前方打仗,而我不過是在涼州對關中施加壓力、并惡心那些反對派罷了,就算弄不死他們,總能給他們找些晦氣受。”
蕭穎白了他一眼,好氣又好笑的嬌嗔道:“就你心高氣傲,以前是和京城中的紈绔打,現在眼界高了、心也大了,瞧不上京城那些紈绔,竟然改成和紈绔子弟的長輩斗。你呀,無法無天起來,也不知除了阿娘以外,還有誰能算得住你。”
“不是還有你嗎?”楊集笑著說道:“當初阿娘滿京城找兒媳,最終拼了命的把你拐過來,不就是指望你管住我的嗎?”
蕭穎抿了一口葡萄酒,說道:“我可沒有那么大的本事,也沒見你順過我一回。”
“這就是你見解淺了。”楊集敦敦教誨道:“對于男人而言,自古以來就是先成家后立業,成家以后就有了沉甸甸的責任,跳脫的心也會徹底定下來。”
“胡謅!就會欺負人。”瞧見這家伙不懷好意的笑意,蕭穎雙頰飛上一團動人心魄的暈酡,芳心一片惶惶無措,又羞又臊地別開了螓首。
她心中暗自嘆了一口氣,攤上這樣登徒子一般的愛郎,又有什么辦法?
但是話又說回來,愛郎欺負她的樣子,讓她十分沉迷,忍不住想一直這么被他欺負下去!
便在這時,楊集又說道:“那我以后不欺負你了,像你七兄那樣,當個正人君子好了。”
蕭穎愣了一下,要是愛郎不欺負自己,與形同陌路有何區別,那怎么能行?下意識的說道:“偶爾欺負一下還是可以的……”
剛剛說完。
蕭穎立馬反應過來,但事已至此,她也不好多說什么了,否則越描越黑。心里想著被愛郎欺負時的感覺,她臉頰潮紅起來,有一種要窒息的感覺。
楊集明白她的窘迫之處,便笑著叉開話題:“晚上也沒什么事情了,我們吃好飯,也去看她們挖魚吧。”
“那我們吃快點!”蕭穎嫣然甜笑,剎那間流露出的風情,猶如冰川絕塵綻放的雪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