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程總!”
“程總威武!”
五月的爭榜結束,代表著叛逆當月的主要任務完成。
于是程烈又組織了一次團建,時間定在周一的晚上。
現在叛逆的規模擴大了三倍有余,可就不是一個大包廂就能裝的下的了,于是他們包下了二樓的一個大廳。
這一般是公司年會才有的手筆,把接待的服務員都看呆了。
員工們的興致也很高,不僅僅是因為能白嫖一頓大餐,最主要的還是這個月的工資發了,老員工發的還是一個半月的錢。
這不僅僅是拿到了一個月的錢那么簡單,能當月發當月工資的公司,代表著不需要依靠白嫖員工的工資來彌補公司緊張的現金流,更能讓員工安心。
說得再直白一點,法律規定公司不能拖欠工資超過三十天,所以不少企業都會選擇下個月發當月工資,而且往往會和業績掛鉤。
越是不靠譜的公司,發工資的時間就越晚。
這樣在員工辭職的時候,他們的手上就能扣著至少一個月的工資,然后想盡各種理由扣除最后一個月績效,最后到手的可能都不到一半了。
在坐的員工幾乎沒有應屆生,對這種事情的敏感性很高,自然感受到了雙倍的快樂。
“時間過的很快。”
面對眾人的祝賀,程烈走到中央的小舞臺上,對著身前的麥克風笑道:“上一次擺桌的時候,手下也才只有四十八個人,現在一個月過去,都快兩百人了。再往后可能就得你們各個部門自己組織了。”
“有報銷嗎!”
也許是程烈平時比較好說話,部門的老家伙們也比較放肆。
“有。”程烈笑道。
“蕪湖!”
“帥啊!”
眾人歡呼起來。
于是,程烈又補充了一句。
“不過理由得足夠正當。”
“吁……”
歡呼聲,
變成了失望。
“吁個頭啊,得寸進尺了是不?你們誰惹程總生氣,下個月通通扣工資了啊。”財務的主管出聲道。
當然,大家也只是在開玩笑,沒有當真的意思。
大家笑著打趣了一陣,程烈也從臺上走了下來,坐回自己的一桌。
現在人多了,但是規矩還是沒變,不準喝酒。
至于他們先前擔憂的沒酒說不了話的問題,其實也算不上什么問題。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近朱者赤!
就像是讀書時代晚自習所有人都在學習,只有你一個人在東張西望,荒度時光。
一天兩天也許還沒有什么,但時間久了,是個正常人都會覺得不好意思,和他們一起學習。
這個就是常常被老師掛在嘴上的學風。
公司點風氣也是一樣,程烈的禁令首先就解放了勸酒時互相戒備的心理。坐在一桌的要不就是同部門,要不就是平時比較熟的兄弟部門。大家都還年輕,工作能力和水平也都相當,總能找出幾個共同話題。
這不,除了幾個性格還比較“內向”的鬼不怎么說話之外,其他的桌早就開始談天說地,言笑晏晏了。
“你們先吃,我出去一下。”
手機突然響起,來電顯示是自己的老媽,程烈連忙放下筷子,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