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個結果,張夢蓮當然不能夠接受,對著搬道具的工作人員嘶聲叫喊。
“我們說的是幫忙聯系人,那個俱樂部也是我們聯系的,但交涉的時候黃燁拒絕了,那我有什么辦法?”工作人員面不改色的說道。
“你們這是詐騙!接著我們的名聲賺錢,結果連自己保證的事情都做不到,我要告你們!”
張夢蓮的父親指著工作人員的鼻子,破口大罵。
“就你們一家也好意思說名聲?真當自己什么玩意兒了?你盡管去告,搞得贏我給你跪下。”工作人員冷笑道。
原本在接下這份活的時候,他還以為這一家是裝瘋賣傻搏上位,沒法借著黃燁一飛沖天也有其他來錢的手段之類的。
可萬萬沒想到,這一家是真的信了神棍的話,來給女兒尋求真愛的,外頭怎么罵都沒有一點自覺。
他入行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奇葩。
最終,采訪人員走了,小旅館里充滿著一股絕望的氣息。
“嗚嗚嗚……”
也許是感受到了現實的殘酷,張夢蓮一時無法接受,竟掩面哭了起來。
聲音悲戚,傷心到了極點。
“蓮啊,別哭了。這些人不講信用,我明天找人做個橫幅,去他們公司鬧去。”見女兒這副模樣,張父心疼無比。
他是這個家里受教育程度最高的,對于輿論方面的敏感度也相對較高一些。
叛逆怕輿論壓力,那個什么新聞的小公司同樣也怕。只要去把他們這段時間做過的諸多保證曝光出來,這群人一定會怕的。
“爸……”
感受到父親的心意,張夢蓮撲到了他的懷里,低聲啜泣。
“那黃燁看不上你,那是他眼瞎了,要不我們就回去算了,別管這個負心人。”
張母看著也難受,連聲安慰,就像是哄小孩摔跤時要踩一下地板似的。
只是張夢蓮現在早就不是小孩了,而這習慣性的怪罪他人的說話方式,也正好戳到了她的逆鱗。
“你怎么又來了!”
張夢蓮夢然坐起,臉上還掛著淚痕,但表情卻相當猙獰:“你是腦子已經不能用了嗎?為什么我說了這么多次都不會聽呢?是記不住還是不當回事?你怎么不去死呢?”
“哎呀,我不是那個意思……”
張母苦著一張老臉,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哼!”
張夢蓮氣呼呼的起身,摔門而出。
“蓮啊,你去哪?”
張父表情一變,趕緊追了上去,留下張母一人黯然神傷。
“我怎么……不去死……”
雖然平時也挨打挨罵,但張夢蓮這句去死是真的傷到了她的心。
但想著想著,她的眼前突然一亮,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娃啊,我好像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