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出身終究和凡人不一樣啊”盧一飛感嘆,就是和他一起抽煙的陸宜春都搞不清盧一飛那口氣是欽佩還是別的什么。
于是他也只能說了一句大老笨曾經說過的一個詞“皮囊耳。”
“我忽然明白為什么長官讓咱們的幫著抬死人了。”過了一會兒,就在兩個人把煙抽完了的時候,盧一飛忽然說道。
“為啥”陸宜春問。
“抬個死尸都能吐那以后打仗的時候比這慘的多著呢,是得練一下。”盧一飛感嘆著。
“有道理。”陸宜春也認可,可接著卻說道,“我看著死人就不惡心,所以我就不作練抬死人了。”
盧一飛剛要再接話,可眼見著老球子和馬二炮也抬了具死尸體奔這里來了,而那兩個人邊干著活也邊賊眉鼠眼的四處眨摸著。
“咱們兩個躲起來,就不理這倆狗日的。”陸宜春便說,可他也只是說,壓根就沒有躲開的意思。
下一刻老球子和馬二炮便看到了正在偷懶的他們兩個回頭看了看便顛兒顛兒的跑了過來。
“這狗日的要說咱們兩個偷懶,咱就反問他們過來干嘛”盧一飛笑道。
只是當老球子和馬二炮鬼鬼祟祟跑到他們兩個面前的時候,老球子卻壓根就沒提偷懶的事,反而說道“哎,你們兩個說,咱們干脆跟著商長官得了”
“凈說廢話呢你咋咱們現在沒跟著商長官”陸宜春反駁道。
“不是,我是說咱們干脆也跟著商長官加入五十一軍得了。”老球子低聲回答道。
“行,我看行,正好咱們不用在這抬死人了”一聽老球子這么說,盧一飛和陸宜春異口同聲的說道。
“那咱們趕緊找商長官商量去。”老球子說道。
“成呀”這回,剩下的那三個人便一齊應道。
半個多小時后,那個負責掩埋四十軍陣亡官兵的軍官大喊了起來“誰看到先前的那些人了”
“長官,哪些人”有士兵問
“就拿著槍后來的那伙人。”那個軍官說道。
“往東面去了。”有士兵回答。
“他娘的,不是自己人就是不聽擺弄,你等我回團部的”那個軍官氣的罵道。
而此時,商震他們卻又哪里在什么東面,他們卻是正往戰場的西南方向去了,所謂的往東去也只是他們不想讓那軍官派人追上用了個障眼法罷了。
“咦可真奇了怪了。”走在隊伍前面的商震自言自語的說道。
“長官,啥事就奇了怪了”和商震走在一起的馬二炮就問。
“我一個東北人去找東北軍,uu看書你們這些西北軍的跟著我嘎哈”商震一本正經的問。
而商震這一問就讓后面一個個正喜形于色的士兵們一愣,然后就是一片“嘿嘿嘿”,而接著那隊伍的聲音就亂了。
“我怕長官一個人不便,我負責每天給長官打洗腳水。”
“我負責給長官傳信跑腿兒”
“我負責給長官壓子彈”
“我覺得吧,長官衣服總是需要有人洗的,長官現在沒媳婦,那個啥,我就代勞一下。”
而就在這第四人說完話后,便有好幾個人同時道“你他娘的要是能生孩子,我們就不娶媳婦了”
于是那紛亂的嘈雜聲就變成了一場大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