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謙卑道:“哪里,我只是做個清燉鯽魚這道菜,大廚是小白家酒店請來的。”
上官韻望著簡單廚師服、廚師帽上印制的小字“單純小廚”,好奇道:“怎么起了個單純這個名字?”
簡單臉一紅,羞赧道:“當初開業前,突然想到這個詞語,也就起了。”
“哦。”上官韻內心有些絲絲的失落。
她環視四周,幾位身穿廚師服的男士都在低頭忙碌著,她對簡單說道:“你忙吧,我也就是看看。”
倘若簡單在回答時說出心底話,他是單純的忠實粉絲。
也許,上官韻回到京城后,會給女兒提起這家單純小廚是單純的粉絲開的。
可是,簡單的回答,讓上官韻以為,“單純小廚”只是簡單隨意起的,沒什么特別的意義。
她也就沒往心里去。
不過,單純的飯菜質量著實讓她回味許久。
上官韻一行在簡單的單純小廚大快朵頤。
專家組同行的四位男士學著烏城當地人的飲食習慣。
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好不豪爽。
冉老從家里帶來的一箱子五糧液和一箱子GLJY高檔紅酒。
四瓶五糧液見底,一瓶紅酒報銷。
上官韻看看喝的臉紅脖子粗的同行,無奈地搖頭。
東道主冉老今天是豁出老命相陪。
他早已被簡單架到隔壁的榻榻米上休息。
上官韻覺得是該告辭的時候了。
她朝專家組組長老張眨巴眼睛。
她的眼睛都抽筋了,老張沉浸在跟簡單染酒中。
簡單給老張敬了杯酒以示感謝。
可老張抓著簡單的手,為這杯酒如何喝、怎么喝絮叨個不停。
上官韻聽到包里的手機響了。
她掏出手機看著來電顯示。
原本嘴角流露出的那不易察覺的不耐煩神情頓時大反轉。
上官韻嘴角咧開了,笑著走出雅間,來到院前葡萄架下接聽視頻聊天。
視頻里,單國慶抱著一個嬰兒對著上官韻笑著說:“瞧見沒?小嘟嘟能吃能拉的,太好帶了。”
手機里是一個四五個月大的男孩,長得眉清目秀,童稚的聲音奶聲奶氣地咿咿呀呀著。
小男孩嘴角掛著一道清澈的口水。
上官韻眉開眼笑,逗弄著視頻這位叫嘟嘟的小男孩,“嘟嘟,想奶奶了呀?奶奶也想小嘟嘟了。”
說完,她對著視頻打了個啵。
爺孫三人在視頻里傻傻地笑著,樂此不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