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翼愣了好一會兒,艱難的點點頭:“他的確留下一樣東西,未來得及帶走。”
“在哪里?”蕭貴妃沉聲問。
“梅觀園!”
話音未落,蕭貴妃直接從鳳座上飛掠而去,扔下一句話:“立即來梅觀園!”
她是說給嚴聽的。
也只有嚴寒聽得懂。
風寒子老道留下的這么個東西,非同小可。只是這個老道急吼吼來撿便宜,結果反而被蕭貴妃和嚴寒聯手打成重傷逃走,這么重要的東西都沒帶走。
陳翼不是修道人,用不了這個東西,蕭貴妃和嚴寒是!
嚴寒帶著陳貴妃,跟著江都總管陳翼,乘坐馬車,急急趕到陳府梅觀園。
陽光下,梅觀園里,嚴寒陰陽眼所見,端的是氣象萬千。
這一切的源頭,就是梅觀園中心的那口青銅鼎!
這果然是松陽觀帶來的寶物!
嚴寒上次來梅觀園為陳貴妃作畫,沒有看到這口青銅鼎。
可是在青銅鼎前,除了蕭貴妃,還有一個中年道姑。長發飄飄,面白唇紅,一雙好看的丹鳳眼,卻帶著滾滾煞氣,看著進來的眾人,目光最后落在嚴寒身上。
“哦?這就是一刀斬了那昏君的畫皮匠?”中年道姑聲音尖利,有些刺耳。
“正是!洞云仙子可是準備把他給收了?!”蕭貴妃淡淡的說。
哼!
洞云仙子冷哼道:“三洞觀隨便拉個弟子出來,都比他強!本仙子可不像你這個陰陽宮圣女,是個男人就貼上去,連個小小的畫皮匠都不放過!”
這話說得就很是惡毒。
蕭貴妃卻不怒反笑:“素聞三洞觀自祖師三洞真人閉關以來,一眾男女弟子,就越發的豪放不羈。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
嚴寒插嘴問道:“這位是三洞觀的洞云仙子?”
“正是!”蕭貴妃答道。
“奇怪!”嚴寒很是認真地說道,“三洞觀到底修的是道,還是修的什么合身歡道?三洞,莫非是上下前后三洞并進?”
“臭小子!找死!”洞云仙子怒喝一聲,可是她的臉頰,卻飛上一朵紅暈。
什么情況?莫非是一猜就中,**不離十?
三洞觀也是天下四大道觀之一。
可是看這個洞云仙子,這到底是個什么情況?難道三洞觀和松陽觀一樣,這些弟子都修道修到邪路上去了?
可是洞云仙子卻沒有出手,兩人之間的這番話,倒是令蕭貴妃莫名其妙,心里琢磨著,上下前后三洞并進,這到底是個什么話?為何會讓洞云仙子如此惱怒?連一張俏臉都漲紅了!
不行,等會兒得去問問他,問個清楚明白!
嚴寒沒再跟她糾纏三洞并進的事,而是走近青銅鼎,好奇的問:“這又是個什么東西?”
“連九鼎都一無所知,果真是畫皮匠,低賤卑微!”洞云仙子聲音尖利,說的話酒更是尖酸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