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怒道:
“放屁,我這叫替天行道,什么虧心事兒?”
“你這叫自己挖坑自己往里跳!”
“這話怎么說?”
“那我問你,要是這事兒鬧大了,四合院開會公審,或者婁曉娥氣瘋了,不依不饒要去派出所,你狠得下心不說實話?”
何雨柱一把扔下許大茂的褲衩子,嫌惡的擦了把手,猶豫了大半天,這才吞吞吐吐的說:
“你說,你說真要鬧到那份上,我還真不一定憋得住!”
李奎勇道:
“那你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么?”
何雨柱搓著大手,不甘心的說:
“就這么放了他?”
李奎勇一臉壞笑,湊到何雨柱跟前,耳語一番。
何雨柱連連搖頭:
“不行,不行,這樣對你秦姐的名聲不好!”
李奎勇一臉鄙夷:
“喲,你還心疼上了。我問你,要是她秦淮茹真想把秦京茹介紹給你,怎么會不先讓你們見面,反而去看電影了?”
何雨柱還是不肯:
“一碼歸一碼,這事兒太損了。”
李奎勇激他:
“柱子哥,你怕是看上秦淮茹了吧?說說唄,你多少次蹲墻根兒偷看秦淮茹洗澡了?”
何雨柱臊得滿面通紅:
“胡說八道,我怎么會看上秦淮茹?”
李奎勇沒理他,走過去自顧自的烤火,淡淡的說:
“那你看著辦唄,要么現在就放了許大茂,要么就整個狠的,一箭雙雕。別怪我沒提醒你,秦淮茹一家可沒念著你好。今兒棒梗的班主任冉老師來家訪,他們可說那雞不是棒梗兒偷的,還說你要是不心虛,怎么會巴巴的出了雞湯又出錢……”
何雨柱氣的雙眼發黑,罵道:
“我去他大爺的!”
一翻身扛起光屁股的許大茂,氣呼呼的說:
“走,干他丫的!”
李奎勇撿了跟柴火棒,挑著許大茂的鞋襪、棉褲和褲衩子,跟在后面,倆人悄悄潛入四合院……
沒過多久,一聲尖叫刺破了四合院的寧靜。
那秦淮茹大概是出來倒夜壺,結果一踏出門,腳下軟趴趴的一團……
一聲尖叫,人都嚇軟了。
賈張氏罵罵咧咧翻起來,披著衣裳開了燈,往門口一看,頓時七竅生煙,抄起一根燒火棍就掄了下去。
“我打死你個賣騷的流氓東西!”
“嗷”的一聲慘叫,許大茂醉死夢中驚坐起,眼睛還沒有完全睜開,就感覺第三條腿痛得無法呼吸。
賈張氏第二棍又掄了下來。
“瞎了你的狗眼,大半夜的敢來趴老娘的門?”
許大茂又是“嗷”的一聲慘叫,這次酒徹底醒了,眼睛也睜開了,眼見賈張氏第三棍又掄了下來,頓時亡魂皆冒。
忍著痛,一個賴驢打滾翻到院子里。
這么大動靜,四合院里該醒的不該醒的都醒了,三個大爺已經披著衣服躥了出來,其他人也都趴在窗戶上看。
許大茂下半身白花花的一片,他媳婦婁曉娥本來是個看熱鬧的,等看清楚了,頓時腦子“嗡”的一下,差點兒暈過去。
三個大爺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好,就看著許大茂光著屁股在雪地里滾來滾去,一邊慘叫,一邊告饒。
賈張氏不為所動,還在空一下,實一下的掄棍子:
“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是不是,老娘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