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起復老人,無非就是選任新人,這次的科舉時間趕的剛剛好。”
賈玦聽了古怪,暗忖這太上皇到底是個什么人物?用一群道士來治理國家,車遲國王嗎?幸好繼任的德治帝選賢任能,勵精圖治,有中興之相,不然我大魏豈不要完?
趁著老爹今個高興,肯多說兩句,他忙又問道,“父親恕小兒唐突,只是兒子實有一事不明,望父親解惑。太上皇幽居萬壽已歷一十三載,怎會突然要起羅天大醮?真個只為了過七十大壽嗎?”
……
良久的沉默,賈敬嘆了口氣,幽幽開口,“太上皇他老人家或者不會起這個心思,多半是戴權在旁提的,想來是當今氣候已成,要動手了。
呵,等不及坐以待斃,他們也知道怕。”
“父親,那我們……”
賈敬卻沒讓他在說下去,擺了擺手,“好了,為父乏了,你退下吧。”
“是,父親早些休息,孩兒告退……”
剛退到門口,里頭賈敬卻又叫住他,囑咐道,“明個,有一故友之子進京,你去渡口迎一迎,記得換上我與你的那身道服。”
“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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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闔府的張燈結彩歡慶不通,西府中獨有一處小院,陰暗幽蔽,不見喧嘩。
趙姨娘好容易跪完了,正自軟倒在椅上罵娘呢,“狗娘肏的小畜生,見天的惹了禍也不知道回來?人都不待見你,還非往上湊。”
“無量壽佛!這是誰惹得奶奶這樣大的氣性?”只聽一聲佛號,卻見馬道婆打外面進來。
“還不是我家那個不爭氣的!”趙姨娘覷她一眼,冷笑兩聲,“你倒是會挑好日子,敢這時節過來,不去老太太、太太面前道討好,我這門庭冷落的可沒喜錢賞你。”
“正是要去,念及和奶奶素日情誼,特先來走一趟。”馬道婆也不惱,反倒笑了,“奶奶何必著急,將來熬的環哥兒大了,得個一官半職,總有出頭之日……”
趙姨娘聽說,鼻子里笑了一聲,“罷,罷,指望他?他少在外頭給我惹禍,我就燒高香了。
可再別提了,如今就那寶玉中了秀才,府里竟是得了活龍,恨不得把全天下好的盡數與了他,將來哪還有環兒一星半點的份。”
馬道婆見她如此,便探她口氣,“不是我說句造孽的話,你們娘倆沒有本事!也難怪別人。
擱我認識的那幾家貴府里,哪個沒有這樣的事?明的斗不過,暗里早算計了,哪還等到而今!”
趙姨娘聽這話意有所指,心中一動便說道,“怎么個暗里算計?我倒有這個意思,只是沒這樣的能為,你若教給我這法子,我大大的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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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謀劃一番,馬道婆又向褲腰里掏出十個紙鉸的青面鬼來并兩個紙人,遞與趙姨娘,自去老太太、太太處賣好,并與寶玉做法祈福,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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