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旦說起話來，很多東西都會在無意之中被透露出去，這就會顯得他很蠢。
“你是不是已經把厲鬼復蘇的問題解決了。”
突兀的王小明就說出了這么一句話。
蘇遠微微瞇了瞇眼道：“你猜。”
這種事情，其實只是有腦子的人，就能夠想得出來。
而且蘇遠平時也并沒有要隱瞞的意思，以王小明的聰明才智，或許早就已經猜出來了。
只不過平日里大家都互不說破，維持著和平的景象而已。
當然能夠猜出這一點的也只有王小明而已，其他人還沒有他這種智多近妖的本事。
而以蘇遠如今的實力，卻也不怕別人覬覦他如何解決厲鬼復出的問題。
甚至包括總部也一樣，如果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甚至是以別的來要挾他說出秘密。
大不了就拼個魚死網破，他還就不信了，就憑著一個活不了多久的秦老，還能拼死他不成。
王小明說話聲音很慢調斯理，十分清晰：“不難猜到，如果不是已經解決了，那么你也不會如此安穩的坐在這里。”
“你說是就是吧。”
“和楊間有關？”
聽到王小明這么一說，蘇遠眼微動：“你去找過楊間了，聊了些什么？”
“也沒什么，楊間的那場詭異的復活并不完美，他的身體出了些問題，差不多已經到極限了，但是他還隱藏著很多的事情不愿意告訴我，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能告訴我嗎？”
顯然王小明已經確認了楊間身邊有一個未知的存在，但是更多的內幕，楊間卻沒有告知過他。
兩人應該是有過一場交流的。
蘇遠思索了片刻道：“楊間的事情，你得去找他，與我無關，我的路和他的并不一樣。”
“那你的又是什么辦法，從你的身上，我看到了一個更完美的例子。”
王小明說道：“我利用鬼棺將人厲鬼化失敗了，實驗之后沒有如計劃中的那樣，培養出厲鬼化的人，而只是單純的孕育出了一只鬼。”
“一只全新，擁有某種人的特性，更恐怖和更詭異的鬼，現在那只鬼造成了一些麻煩。”
說到這里，王小明神情有些低落，似乎實驗的失敗讓他很受打擊，相比之下，麻煩似乎是小事了。
“所以你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了，在我身上看到了希望？試圖尋找解決的方案？”
王小明微微抬起頭看著他道；“在你身上，我看到你頻繁使用厲鬼的能力，卻完全沒有厲鬼復蘇的跡象，這是其他馭鬼者所不具備的，如此揮霍，簡直就是有些奢侈。”
“所以，在我看來，要么就是你已經解決了厲鬼復蘇得問題，要么就你自己腦子已經瘋掉了，巴不得早點厲鬼復蘇死掉，但我覺得你腦子還算正常，所以排除最不能的一個答案，剩下的結果顯而易見。”
蘇遠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只能跟你說一句抱歉，我的情況只是個例，也很特殊，無法復制，恐怕幫不上你的忙。”
可不是嘛，如果真要想象自己這樣，那么王小明首先需要的是一個系統。
而系統的來源到底是什么，蘇遠自己到現在都不知道，又怎么去說。
更何況這還關乎這是他最大的秘密。
如果不是因為面前的人是王小明，換作是其他人，敢窺視自己的秘密，蘇遠早就下手弄死他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