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消息提示瞬間把他從樂不思蜀的YY當中醒轉,是啊,他還要參加武僧競選呢,只有10個多小時秘境就要開啟了。而他還在做夢?
如果沒有競選上武僧會怎么辦?凌白沒有深入的想過這個問題。還是爛陀寺的俗家弟子嗎?還是進階成雜役僧?要是當上雜役僧沒有香油收不就意味著沒錢入賬?
“老張誤我啊。”凌白指著老張的鼻子,眼淚如黃河泛濫般在眼眶里打轉,最后硬是沒有一滴留下來。
“我誤你什么了?吃個面還耽誤你回家看新聞聯播了?白癡。”老張鄙夷的看了眼凌白,“別哭嚎了,再怎么哭5塊也不能給你打折到4.9,吃完快走,礙眼呢。”
妙光抬起頭,烏溜溜的眼珠靜靜的看向老張。
“不是說你呢。”老張瞬間敗下陣來,擺出一個如老母親般的笑容。
呲溜呲溜,
妙光繼續吃面。
完事,從紙盒里抽了張擦嘴。肉嘟嘟的小手認真的在有些油漬的嘴巴上來回抹著,看起來有些滑稽。
給妙光解決完肚子問題,凌白琢磨著該安排他在哪里住宿。花店還是爛陀寺?兩個地方空間都不大,沒有房間也沒有衛生間,打地鋪貌似不錯,可又顯得他太過殘忍。
思慮一番,最后還是決定領回家去,家里多個人,沒事的時候陪爺爺奶奶也好。
“下午就不念經了,我帶你熟悉下住宿環境。”
凌白揉了揉妙光的燈泡,回到花店鎖了門,帶著他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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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爺爺凌天扶和奶奶桂英靠在藤椅上曬太陽。
冬日的陽光溫暖舒適,街邊屋檐下坐著的都是清一色的老人家,喝茶、聊天、抽煙,人生百態,應有盡有。
“我回來了。”凌白看到兩位老人,嘴角微微上揚。
二老同時抬頭看向他,齊聲說道:“回來的太早了,還沒到下班的點呢。”
“咦,這虎頭巴腦的小和尚是誰?”奶奶放下手上織著的毛衣,站了起來。
“施主,我是妙光。”跟在凌白屁股后頭的妙光行禮說道。
“小家伙真可愛,比小白小時候可好看多了。”奶奶眉開眼笑的上前,一把將妙光抱起,哈哈直笑,“肉嘟嘟的,誰家娃娃啊?”
妙光縮在奶奶桂英懷里不知所錯。
“從外面撿來的,您孫子心地善良不計得失,決定讓他在我們家里暫住。”凌白看了眼茫然的妙光,心中暗爽。
“那可太好了,我在家可無聊的很呢,孫子長大了也不好玩了,這下終于有孩子玩了。”奶奶桂英樂不可支,在妙光臉上小心翼翼的捏了兩把,這才把他放下,順手給他整理被弄凌亂的僧袍,嘴里不斷念叨著,“這孩子,大冬天的怎么穿那么少呢,可別凍著了。你叫妙光是吧,真好聽,跟奶奶來,我找些小白小時候的衣服給你換上。”
“哈哈,妙光的面色紅潤,天庭飽滿,耳垂厚大,一看就是福緣深厚之人啊。”爺爺凌天扶也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般,上前打量著妙光。
妙光回過頭,詢問似的看向凌白。
感覺被忽視的凌大師無奈的點點頭,獨自在陽光下‘暴曬’。
冬日的陽光雖然溫暖,在他看來卻比刺骨的寒風還要冷冽。難道我凌大師失寵了?